枔靖触碰了一个,一丝微弱的能量散开,然后绒花变成普通绒花。
但是另外两朵却自动随风飘飞起来,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枔靖眼前一亮:哟,这是要双向奔赴的节奏了?
她正愁找不到突破口,想从这绒花入手。可看对方的样子,应该也是等候多时了吧。
好吧,倒要看你把我引到哪里去。
当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绒花的真正目的地绝对是一个布置已久的陷阱。
她现在就像一条鱼,明知道这是个套,也要把这钩子给咬住了。
只能尽可能放开神识,见机行事了。
三天后,枔靖跟随这两朵绒花翻山越岭,最后在一座幽森山洞前停下,里面传来迫人的阴气。
绒花直接落到山洞口,就在枔靖想着能不能从山上遁入山洞内,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
“哈哈,没想到找了你这么多年,竟然藏在这里?”
“兰波,出来吧,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枔靖身上自己给自己缠绕了困灵符,困,也是一种保护,可以抵御来自地下和空气中对灵体的撕扯力量。
女修看到枔靖并没有再逃,其实一进入这个区域就如同进入一个瓮中。
但他们不在乎,究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嘻嘻,小妹妹,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山洞里面,快去吧。”
枔靖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受人委托前来寻人的,正如你们先前所说,我与你们并无不死不休的仇怨。现在我们目标一致,所以你们没必要怂恿我去送死。那山洞里一看就对我们灵体并不友好,就这样让我平白给他当口粮,你们就舍得了?”
“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但是你也太狡猾了,反正我们最后都是要对付他的,你这么狡猾,看见你死在我们面前也放心些。”
这两人还真是坦诚啊,连坑限和借刀杀人都能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枔靖双手抱在身前,懒懒地道:“随便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去当炮灰的,大不了我们先打一架。我虽然没有干掉你们的必胜把握,但让你门脱一层皮还是可以做到的。然后让兰波再来把你们全部给干掉,抽魂炼魄…想来这也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就凭你一个小小灵体也敢跟我们战斗?自不量力!”
唰地一声,符箓法宝便已经准备妥当。
女修拦住男修,传音:“这灵体的确不一般,你看见她腰间的储物袋了吗?”
“当然。”男修压着心中喷薄的杀意,有些不满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优柔寡断,丫的,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早就……
女修:“你看普通灵体就算再厉害,它们能拿得动物体吗?”
“怎么拿不动……”话刚出口,男修终于明白对方所指。
那些灵体能移动物体,并不是他们能“拿”动,而是利用自己的灵力驱动。
可是这个灵体却直接将东西挂在自己腰间,手上一手抓着一柄飞剑,另一手拿着一把树叶。
若不是纯能量的身体,这完全就是普通修炼者了嘛。
女修道:“我看着就是兰波给我们摆的局,既然知道他的老巢所在,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大不了…把他报告给师父。”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相对小命而言,自然小命更重要。
当他们想出去的时候,发现退路已经被堵上了,无数绒花如同漫天飞舞的柳絮一样,充斥正片空间。
这些绒花一竟然能无视他们身上的防雨罩,穿透防御贴到他们身上,然后纷纷附着其上,很快就变成一个人形绒花。
两人身形一震,用法力将这些绒花震散,于是绒花又纷纷扬扬飞散开来,紧接着又贴了上来,甚至还往他们身上任何又孔的地方钻去。
就算是封闭了眼耳口鼻,这些东西仍旧无孔不入地涌来。
一旁的枔靖也是眼界大开,这绒花很可能就是某种成了精的植物的……种子,便让筑基的修士难以招架,要是植物精再厉害点,岂不是就没人类修仙者什么事了?
这些绒花也想供给枔靖来着,但它们碰到枔靖后,若是枔靖以虚拟状态的话就会直接穿体而过,最多就在飞剑和树叶上沾满绒花而已。
如果是以实体存在,那么这些绒花碰到枔靖后就会瞬间失去灵力,然后变成很普通的绒花,飘扬着掉落地上。
所以,只一会儿,枔靖这边自动被绒花流出一片空白。
而那两位修士却被小小绒花整得烦躁不已,这样搞下去迟早会把内心的魔力逼出来,他们现在还没能完全驾驭那股力量,一旦释放出来恐怕就会遭到反噬。
于是他们在此将绒花震散,身上鼓起一层能量罩,大吼一声,朝山洞里冲了进去。
经过枔靖身边时,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甚至还很得意地朝他们笑。
真是很不甘心啊,明知道他们这一进去就是鱼死网破,但却没办法。
枔靖见两人恶狠狠盯着自己,撇了撇嘴角,很欠揍地说道:“哟,瞪我干什么?有本事就来干一架啊?”
“哇呀呀,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你……”
“来来,我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