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还有呢?”
朝朝又眨了眨眼睛,眼睛一亮道:“还喜欢娘!”
祁丹朱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朝朝恋恋不舍地放下桃子,挪了挪屁股,从凳子上滑下去,然后神神秘秘地牵着祁丹朱的手往外走,一路走到了君行之的书房。
祁丹朱愣了愣,跟在他身后推门走了进去。
朝朝走进去之后,张开两个小胳膊让祁丹朱抱他,祁丹朱把他抱了起来,他伸着小手指了指书架高处的地方,祁丹朱疑惑地抱他走了过去,朝他指的地方看了过去,那里放着一卷画轴。
她心里微酸,神色黯了黯,心道这画轴里的人恐怕又是锦帝给君行之相中的太子妃。
朝朝却伸着手指,指着画轴,软乎乎地喊:“娘。”
祁丹朱以为他在喊自己,忍着酸涩的情绪抬起头,却看到朝朝是对着画轴在喊。
她不由一愣,迟疑了一下,将画轴拿了下来,画轴放的地方虽然高,却没有落灰,君行之应该是经常拿出来看。
她把朝朝放到椅子上,自己伸手一点点打开画轴。
随着她将画轴打开,画中女子的面容一点点映入她的眼帘,一身红衣,头戴海棠金簪,周围的景致正是后宫的后花园,一切再熟悉不过。
祁丹朱拿着画轴,逐渐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画中人竟然是她自己。
这幅画她虽然是第一次看,但跟乌亥里当初描述的一样,想来这幅画就是当初流落到那西汗王手里的那副画。
她心绪微微起伏,这幅画当初差点害得她远嫁塞外,但也让她嫁给了君行之,如果不是因为和亲的事,她当初就算想报仇,也不一定就必须嫁给君行之。
她不由微微怔住,心里充满了疑问,这幅画不是应该远在塞外么?怎么会出现在书房里。
“是娘。”朝朝看了看祁丹朱,又指着画中人甜甜地唤了一声。
祁丹朱摸了摸他的头问:“朝朝以前看过这幅画么?”
“嗯。”朝朝乖乖点头,“爹爹喜欢,爹爹总看。”
祁丹朱渐渐明白过来,难怪朝朝当初看到她之后,很快就跟她亲近了起来,原来是早就已经在画中见过她了。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画,忍不住将朝朝抱进怀里,心里针扎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