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胃疼了,也死活不愿意和别人同享。最夸张是有一次楚晚宁闲来无事包了五张竹扁抄手,原本想着是放起来慢慢吃,够吃半个月。
结果踏仙君知道自己第二天就要切回另一个状态了,为了不便宜另一个自己,他居然真就在子时来临之前硬生生地把半个月抄手都吃了下去。
然后害墨宗师在床上躺了三天。
所以听到糕霸天居然垂涎于此,踏仙君立刻怒道:“你想都别想!楚晚宁做焦炭也只有本座可以吃!”
糕霸天含泪望着他。
“哭也没用!”
糕霸天凄惨地拿小爪爪揩眼睛:“呜呜呜……”
帝君果然是坏、坏东西!
既然焦炭不能拿来置换,踏仙君就开始打起了别主意。
“你告诉本座,除了焦炭之外,还有什么拿给你,能换到更精巧值钱妖族器具?”
糕霸天抽噎着,不想回答,又不得不回答:“……帝、帝君可以先自己摸索,尝四着换一次看看……”
踏仙君皱眉:“墨宗师也是这样试过来?”
“嗯。”糕霸天委屈巴巴地点头,“您前两日就是用自己衣服,换了则块花田。”
“这样……原来他脱了衣服……”踏仙君喃喃着,捏着下巴思索了一番,觉得不能输给自己。
于是他也除下了自己外袍,递给了糕霸天。
“这是本座衣裳,你好好瞧瞧,看能换些什么?”
糕霸天举着衣服左右上下来回看了半天,半天没说话。就在踏仙君有些不耐烦时候,它犹豫地从衣服后面探出半个顶着荷叶脑袋。
“帝君,换、换森么不是我一个人定,四有规矩,如果换粗来东西不合您心意,能不能不要再掐我脖子……”
“废话少说,到底能换什么?!”
糕霸天声若蚊吟:“……存、存天然,无污、污染……洗,洗吊水……”
踏仙君以为自己听错了:“洗脚水?”
“四……四洗吊水……”糕霸天看上去快哭了,磕磕巴巴地说完,“三日一洗,连续三月,存天然草本精华滋养,您、您将比现在更叼,更强,更威武雄壮……”
踏仙君僵了须臾后,面如锅底,暴怒道:“……你是想死吗?!”
“呜呜呜不!我不想!!!”糕霸天摇头大哭起来。
“凭什么他能换花海,我换是洗吊水!我看起来需要这种东西吗?啊??!”
“呜呜呜您不需要!!!”
“再想想别!能不能换别!”
“不能……”
对上踏仙君骇人眼神,糕霸天一迭声哭喊道:“不四我能决定,我们妖族也是有规矩!”
“何种规矩不可更改?你如此荒唐,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你撒了我也没用,还四去了我引导!”
“你……!”
踏仙君一噎,压住了几欲喷薄愤怒。
“好好好,算了算了!”大事面前,忍一时海阔天空。
他还指着这只年糕击败对手墨宗师呢。
于是他咽下了满肚子脏话,强自心平气和,却实则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立刻告诉本座,究竟要拿什么过来,才能换到——”他指了一下已经搭得差不多了那片田园,“比这些更好材料?”
糕霸天哽咽着:“我、我不能嗦……”
踏仙君青筋暴跳破功了,怒道:“再不说本座可真剁了你!”
“呜呜呜呜呜!!!”
没有办法。
为了不被敲扁做成桂花糖年糕端出去吃掉,糕霸天只好一屁股坐在树桩上,抽抽噎噎地,开始给踏仙君透露置换窍门。
它用白胖胖小短手在兜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本破破烂烂树皮小簿,委委屈屈地递到了踏仙君手里,哪里还有半点在墨宗师面前耀武扬威样子。踏仙君也不客气,接了簿子,哗哗翻了两页。
“花妖歌姬……这个不好,保不准对楚晚宁抛媚眼。”
“绝顶厨娘……也没意思,本座手艺比厨子好得多,用不着别人出手。”
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半天,踏仙君忽然被其中一段吸引了注意。
“漫天花雨——一片云彩,获得之后会飘在田园院子上空,不停地往下撒花瓣。”
品味清奇踏仙君读完击节称赞:“好,这个好,这个怎么换?”
糕霸天弱弱伸出爪子,给他翻了个页。
只见背后写着:
兑换条件,活人。
踏仙君蓦地睁大眼睛:“活人?活祭?”
“……不要想、想得那么血腥呀。”糕霸天嗡嗡地说着,“就是抓、抓过来,关在盒子里……关进来,就下花雨,放粗去,花雨就,就停了。很文、文明!”
“那为什么要把人关进来?”
糕霸天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戳着自己软乎乎小爪指:“因为盒子里没有其他人似后,我们村年糕其实四可以随四来窜门走动,抓、抓他们过来,好让大家参观。”
“你们妖,参观人?”
糕霸天继续不好意思地搓手手:“四、四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座岂会做此等荒唐之事!”
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