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脸上是干的。”
“你看他眼睛红了，还有水。”
“咦……我再看看。”
戚少将侧头看向一旁，停顿几秒后看季听，笑着道：“没哭，戚少将叔叔要看着你进入屏障，还要着你出来，不会哭的。”
戚灼一直埋着头，戚少将看了他一眼，再季听额头上亲了下，便松开手，抱起饭团转身走开了些，留下他们两人单独说话。
J看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往旁挪了几步。
“哥哥。”季听仰头去看戚灼，戚灼便侧过身不让他看己。季听也跟着往旁边挪：“哥哥。”
“你看我！”戚灼哑着嗓子道：“我眼睛没有红，也没有水。”
季听便没有再追着看，只伸手他腰间挠了挠。
戚灼猛地一跳，整张脸便暴露季听眼。
“哥哥——”
“我没流眼泪，是眼睛有些痒，揉红了。”
季听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只仰头看着他没有说话。戚灼便蹲下身，将他额头上的一绺发丝拂开：“会儿不要害怕，遇到事也不要惊慌，把碎片搁好，不要搁错了，虽然我不进去，你可以当做我就你身旁。如果太害怕了，你就喊哥哥，我外面听到的。”
“我不怕，哥哥，我不怕。”季听声音很轻：“你也怕。”
戚灼将他搂进怀拍了拍，他耳边低声道：“要让我怕，那你就保证己不出事。”
“我保证。”季听郑重地道，双手胸前交叉。
戚灼抬起头，看J朝己点了点头，便牵着季听走到盒子前，伸手按下了他的视听器开关，并拿着季听的手，搁了盒子上方。
季听的手伸进盒子的瞬间，一层黑气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攀爬，却又那层柔光隔绝了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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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手臂时，身上的黑气消散，手也多出了一块盘子大小的椭圆形发光物，那便是支撑柱碎片。
季听将碎片单手抱胸前，戚灼上前两步扶住他的肩，带着他走向光道前方的半透明屏障，戚少将牵着饭团跟身后。
“小哥哥是要去那吗？他一个人去吗？我不去？”饭团追问。
戚少将低低应声：“不。”
“那他要去多久呀。”
“很快就出来了。”
“二十个分钟吗？”
“嗯，二十个分钟。”
戚灼带着季听走到半透明屏障前便停下了脚步，季听知道这是到了地方。他慢慢转身，蒙着一层白翳的眼睛看向几人方向，含混地大喊了一声：“爱你。”
戚少将立即应：“爱你。”
“爱你！”饭团抬起肉乎乎的手胸口比了个。
季听又转头，往前跨出两步，整个人便陷入了半透明屏障后。
“崽！”戚灼情不禁地追出两步，快碰到半透明屏障时戚少将拉住：“小！”
他这才过神，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慢慢坐了光道上。戚少将跟着坐他身旁，将饭团牢牢圈怀中。
J站两人面前，戚少将慢慢抬起头：“季听进去后会有指引人带路，那个指引人是么来头？”
戚灼原本还垂着脑袋，听到这话便也看向了J。
J沉默几秒后道：“你们也认识。”
“我们也认识？”两名戚灼对视一眼，戚少将追问：“指引人是人类？”
“对，他是一名人类。”
戚少将皱起了眉：“可你不是讲过，说人类没办法支撑柱空间存活吗？难道……他也是名盲聋人？”
“他不是盲聋人。”J说到这顿了顿：“而且他还给你们留下了一段留言。”
戚灼问道：“给我们留言？说了么？他是谁？”
戚灼一脸茫然，戚少将的神情却开始紧绷，像是已经猜到了么。
J没有应，只凌空虚点，两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从模糊到清晰，戚灼辨清他面孔的瞬间便失声出口：“父亲！”而戚少将的脸色逐渐变白，放腿侧的两手慢慢握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灼。”戚承适的声音这空间响起，略微带着空茫的音。
戚灼到他身着的那件风衣，以及他眼角的皱纹和发间的白霜时，认出这是他少女母亲那个时空到的父亲。
“小灼，我知道你恨父亲，可也不愿意到我，我还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和你好好告。”
“我曾另一个空间，听到成年的你和我的对话，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