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闭了下眼睛，不忍直视视频中的一片血色。
群里很快就人发消息。
【陈少挺猛啊】
【好雅兴（赞）】
然而，更多的人关注是第二个视频。
【太爽了】
【就爱看这种】
【我看着好解压】
【第二个视频也是陈少自己拍的吗？】
楚惜羽惊愕着，他才发陈州把他拉进的是一个猎/奇群，里面的员黎枝月等人，这里面的人都喜欢看这种另类的视频。
陈州回复：【怎么可能，我找了专门做这种视频的人制的。】
人问：【这男的惹你了？】
陈州：【他上回酒吧里揍了我一拳。】
【为什么揍你？】
陈州：【我厕所艹了他马子】
群员马上活跃起。
【哈哈哈哈哈哈】
【那他活该】
【陈少，这是怎么做到让他自己自残的啊？下药了？】
陈州：【不是，那边的人说是能给这男的下降头，跟中邪差不多，到时候查起也查不出什么，最后只能判自残。】
【高明啊】
【我也想制，陈少联系渠道吗】
陈州：【我发你邮箱】
【拍完了记得群里分享一下啊。】
【大家一起欣赏】
……
楚惜羽退出了页面，他感觉点反胃，冲击性很强，这个群里全是一群猎/奇变态，难怪原身不想融入这个小团体。
他把手机放了桌上，他想他可能个小时都不会想再打开手机了。
——
楚惜羽坐浴缸里搓泡泡，黑蛇已没入了水面，悄然游动着。
他边洗，脑海中会忍不住浮出刚才看过的视频里的画面，后劲没过。
他愣着，也没注意黑蛇干什么。
正当他看着不远处发呆，眼神失焦时，他发什么东西正试图抵到了他的……
楚惜羽一激灵，他的耳根红透了，把手放进浴缸里寻找，才把黑蛇找出。
虽然对方是一条宠物，但他是忍不住感到尴尬。
他敲了敲黑蛇的头，羞恼着说，“不让你再玩水了。”
楚惜羽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对一条幼蛇太苛刻，它又什么都不懂。
他把蛇放了浴缸旁，自己起身披上了浴袍。
被冷落的黑蛇很快爬上了他的手臂，显得安静乖巧，身形爬动，带着撒娇意味。
楚惜羽拿它没办，只能任它黏他的手上。
……
次日一早，楚惜羽模糊地睁开眼，他睡得很好，一晚上都没做什么奇怪的梦。
他瞥向盘他身旁的黑蛇，揉了揉眼睛，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托上黑蛇，将其放手上。
仔细端详了许久。
也许是日夜都待一起，他很难分辨出黑蛇的变化。
他伸出手指对着黑蛇的蛇身比对了一下，存疑。
黑蛇早就醒了，楚惜羽把手指放它的蛇身上，它很喜欢楚惜羽的触碰，随之也紧紧缠上了他的手指。
楚惜羽观察良久，才犹豫地说道，“你是不是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