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低声说,“没有。”
只是因为没别的合适的地方。
门被关上,她素白的手指,轻轻按着门,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盈满了月光一般。
“这样?”鹿念眨了眨眼,“那好遗憾。”
“这窗子,一点不牢靠,都可以翻进来。”鹿念说,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有一年过年,你不是就把我从这儿接下去了?你那时候,也是可以翻进来的吧?”
他身子僵住了。
鹿念似笑非笑,“那进来了,是不是就能做些坏事了?比如那,随便放一个……”她大眼睛看了下屋子正中央的床,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浴室。
显然还记着仇,他在她手机上安定位软件的事情。
“我换衣服,都是直接在床上呢。”她说,“浴室也在房间,那样,不什么都被你看光了。”
他狼狈不堪,声音喑哑,“……没有。”
虽然他确实做过不少荒唐的事情,但是,并不包括这件,他不至于那么龌龊。
他自始至终在这间房子里,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实在太想她,于是偷偷翻了进来,在熟睡的她唇上落下过一个浅浅的吻,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想没想过啊?”鹿念问,若有若无的撩过。
一个浅浅的吻,只是双唇相触,她已经躲开,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已经难以控制的变重,眼尾笼着薄红,唇紧紧抿着,却再得不到进一步的满足。
她坐在月光下,雪白的小腿从床沿上伸下,笑得像个小妖精。
“都想过什么?”她低声说,“告诉我。”
这男人到底对她藏了多少事情,必须一件件,都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