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富得流油,也得想着要工作,手头的工作没什么意思,重复冗杂,毫无技术含量,但他没有办法,颜肃规定他必须在家中的公司上班,好管束,至于管束什么,也就他们自己知道了。
所有人都说爱他,表现得慈爱和关怀,大方且热忱,但却又时刻像小偷一样地提防着他。
颜池有时候就想,我又不会抢颜格的公司,他们是兄弟,但没有人能听得到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就好比是,知道他和颜格是兄弟的人,大多会带有色眼镜去看他,有时候会问颜格,那他会不会抢你的东西,你家公司那么大。
当然,颜格后头都锤爆了他们的狗头,绝交,老死不相往来,算是对颜池唯一的安慰了。
他也抗争过,没办法,原生家庭如此,实在走不掉,颜肃同他说过,要是走了,就再也看不到外公和外婆,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有能力办到。
颜池就算想走,也得送走晚年的亲人才忍心。
他起床,结束周末,收拾完毕后,背了背包进公司。
市中心有个CBD,楼建得像是比天还高,仰头都见不着顶,颜池抬头望了会,往里走。
他家公司的总部不在这里,这里不过是个小分公司的安家处,规模一般,还没旁边几家创业型的公司大,颜肃给颜池挑了这么一处地,也算是别有用心。
颜池做完早上的工作,无聊地玩了会手机,见没人注意到他,偷偷打开应用背了几个单词,背完后又无事干,撑着下巴,去看旁边的玻璃门。
一个走廊之隔,也是家公司,新搬来没多久,里边人都齐了,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员工岁数看着都小,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大约是家新兴的创业公司,颜池对这方面蛮好奇,一直探头看着。
正对着他的窗户,有人慢慢升起窗帘,那人拿了一杯星巴克,低头抿了一小口,黑发浓密,抬起头来剑眉星目。
颜池瞪大眼:“林阙?”
林阙碰巧也往这边看,同他四目相撞。
颜池觉得自己刚好了一点的屁股,又他妈隐隐作疼起来,这就叫触景生情,大概是这样,他现在看到林阙,就条件反射地觉得哪儿疼,哪儿就要遭殃了,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