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玩着而已。”
“随时能走?”
眼见着宋景仁点头,颜格夺了他手中的水瓶,扔在桌上不再管,拉着他的胳膊往场外走,他边走边说:“宋哥哥,我心情不好,你今天能陪我说说话吗?”
颜格从来没叫过宋景仁这称呼,也是方才从那群姑娘口中学来的,如今用得得心应手,真心喜欢宋景仁,即便是这类肉麻的,叫起来时只觉得心软腿也软,恨不得是时刻同他黏在一起,轻轻叫着哥哥这声,倒不是因为难堪。
宋景仁愣了,许是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六神无主,呆呆的,随着颜格的脚步往外走,下意识问:“怎么了?”
天苍苍地茫茫,颜池和林阙各分了一只烤红薯,灭了火后,茫然地看着这片无垠旷野,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皆是茫然无助。
这他妈,现在估摸着将近中午,好些个小时过去,根本没有任何车开过,有人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们昨晚大概真是晕了脑,才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林阙想了会,同颜池说:“我们走过去,总比空等要好,车就放这。”
颜池有些个不舍,望了好几眼,没动,说:“万一被人分了怎么办?”
林阙问他:“不是跟你小老婆离婚了?”
“离婚也能再复婚。”颜池回他,“我爱了它好多年了,昨晚只是一时冲动。”
林阙突然发现,他他妈,嫉妒一辆车,嫉妒这辆被颜池称作是小老婆的车,有够笑人的,林阙对自己唾弃无比,但趁着颜池没注意的时候,狠狠一脚踢在那车上,底骂道:“去你的。”
颜池没听到这声响,摸了摸车子,弃了车往回走,路途漫长,好似看不着边,颜池的体力稍差些,走了一阵便有些支撑不住,靠着树根喘气,腿打颤,肚子也隐约有些疼。
林阙体力好些,见颜池实在走不动,把他背在身上,慢慢又走了一程。
走走停停,将近黄昏,天边火烧云染了半边天,艳红的余晖挺烧人心,颜池靠在林阙背上的时候,听着他徐徐慢慢还算平稳的呼吸声,空旷寂静的地方,一望无垠,易使人产生依赖感。
颜池心中一紧,念头随之而来。
他这样说:“其实我们结婚也不错,试试,你帮我我也帮你,我也可以偿了他们的情,到时候就不再管,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