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要死人了,这声喊出来后,颜池觉得自个儿面前的视线一片空白,大脑似是缺了氧,颜池甚至觉得自己站不住,恨不得是底下边生了条裂缝,能让它当场钻进去。
怎么就这么丢人,要死人了,要死了,感觉是比他怀孕还要更丢人些,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人渐渐散去,颜池起身,喊醒林阙,也要跟着离开,只是他这要走时,无意间往桌上瞥了一眼,皱眉,觉得有些许不对劲,把服务员喊来,问他们这是什么。
来的服务员是个女孩子,眼下见了,面上恼得一片红,纯粹是羞的,还要稳住情绪,一一给颜池介绍:“这是红烧牛鞭,这是爆炒牛鞭,这是清蒸牛鞭,这是......”
颜池:“我知道了,谢谢你。”
服务员方才一直看着这一桌,悄悄给颜池说:“您丈夫,刚才吃了其中的大半。”
颜池的头就疼了,一方面是因为这丈夫两字,让他听来觉得有些许不习惯,另一方面,还因为林阙吃了大部分的红烧牛鞭、爆炒牛鞭、清蒸牛鞭,和许许多多的牛鞭。
这他么不是要林阙的命,是要他的命啊!总之,是要让他俩不安生。
颜池问人要了些醒酒药,给林阙服下,过了片刻,林阙清醒了些,跟着颜池上车回家,林泽海跟一帮朋友出去聚会庆祝,说是不回来。
甚至说,今晚暂时散了屋里边的保姆和管家,里边隐私空间大,悉数留给了小两口,暗中希望他们真能颠龙倒凤,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过来人,懂。
回去后,这屋中空空荡荡,还真没人。
林阙揉弄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哑,说话间,张口便是一股热气,胡乱扯开身上的领结,解散衬衣纽扣,同颜池说:“怎么突然这么热,老婆,你热吗?”
颜池心虚:“酒喝多了吧。”
他那吃了牛鞭的症状有些起来,自个儿不清楚,无意识地从后边抱住颜池,微*,力道大,颜池废了好些力气,才能逃离那间充斥着灼热气氛的压抑房间,没让林阙胡来什么。
真要死人了,谁这么缺德,给他吃那玩意,这种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即便不吃牛鞭,单说饮了些酒,都会招架不住。
颜池嘴上骂了句林阙,往车库走去,想暂时去他那小老婆前避避风头,没成想,后面脚步声落了地,进了耳朵,逐渐迫近,颜池回头看,林阙他么,跟在后头。
真要死人了,颜池现在这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