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了。
她会是个人,可以被叫回自己本名的人!
可……到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却被白衣静剥夺了。
这么多年过去,白衣静怀疑过白荣华,更怀疑过当时在家里帮工,是不是勾搭一下老爷的女家庭教师。
可就是没有怀疑过白衣静。
现在想想……这件事出了没多久,她还躺在医院时,便听说那年轻貌美的家庭教师,因自己不小心跌倒,头磕破在花盆边离职的事,也并不是那么单纯。
亏得当初自己还以为是天理昭昭。
“三姨太,您还好吧?”正端了点心准备送到宴会去的白家下人,在经过看见白三姨太这个样子后,面带关切,停下脚步看向她。
白三姨太见了,瞥眼看了对方一眼后,重新闭上眼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去给我拿杯香槟来。”
“是、是。”下人连连应声后,立刻转身回去,给白三姨太端了香槟过来。
白三姨太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后,这才舒爽的轻吐了口气,似随着这个动作,将心里那口浊气也跟着吐出了一般。
她继续依靠在墙壁上,很随意的冲下人挥了挥手说,“你去忙吧。”
“是。”下人应声,又看了白三姨太一眼后,这才离开。
而白三姨太却看也不看对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香槟,想着一些如果和可能。
正当她独自惆怅时,王孙氏无意中经过瞄见了白三姨太的背影,眼前一亮后便喊着“三姨太”,一面小跑着上前。半点不会看人脸色的挥了下手,“哎呀”了一声带了点儿嗔意看着她。
“我从刚才就找你半天了。那什么,你不是带苏太太嘛?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喝酒?
王孙氏后面的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却表达得清楚。
却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立刻就扎中了白三姨太痛楚未消的伤口。顿时让她炸了。
白三姨太哼笑一声,站直后撇眼看向王孙氏,不屑又轻蔑的说,“我怎么有资格去你们这些正室太太的圈子里呢?你太看得起我了。”
顿了顿后,对于王孙氏为什么来找自己,白三姨太心里还门儿清的,将酒杯猛的往王孙氏手上一塞,用眼角看了她一眼后又冷笑一声说,“想进去,就劳驾您自己想办法吧。王。太。太。”
说完一扭头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别人她不敢得罪,可王孙氏她可敢。
说得难听点儿,当初她儿子还和白衣静只是男女朋友时,王孙氏整天在自己身边跟前跟后,像条狗一样。
现在觉得自己儿子娶了白家的大小姐,就不得了了能和她平起平坐了是吧?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吃错药了吧这。”王孙氏被白三姨太塞酒杯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下意识的便手忙脚乱的接住推到自己面前的酒杯。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损,等人都走了这才回过味儿来。
但现在再骂,大概也就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了。
她拿着酒杯走出来,恰好又侍者端了托盘经过。王孙氏见状,“哎!”了一声叫住人家,将香槟杯重重的往那人手上一塞,学着白三姨太刚才的轻蔑眼神。
用眼角上下打量侍者后,没好气的开口,“没看见我手上有空酒杯啊?!”
说完“哼!”了一声,便一扭头朝一旁走去。
留下表情呆滞,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便被对方怼了一通的侍者。
……真是莫名其妙的老疯婆子。
侍者收好酒杯,心里一面泛着嘀咕,一面离开。
刚走了没多久,拐到另一边的小厅时,被聚集在一边的几个千金名媛叫住,应声看去,侍者一眼便发现站在她们中间的,是他家的大小姐白衣静,一点不敢怠慢赶紧走了过去。
某家千金见他走近后,便做了个优雅的手势说,“给你家小姐端杯香槟来。”
话音刚落侍者点头正要退下,便听白衣静懒洋洋的开口,“别给我端香槟。”她想了想后又说,“端背牛奶来吧,温热的不加糖。”
“咦?衣静,你这是又得到了什么美容秘方吗?”侍者应声退下后,穿粉红洋装的名媛便和白衣静开玩笑,“我发现你今天红酒也不喝,香槟也不喝。是不是有什么美容秘方?快点和我们分享一下。”
白衣静听了,优雅浅笑说,“什么秘方啊,我要有这些秘方,一定第一时间便告诉你们。”
“才不信你呢。”另一女生听了娇嗔的接嘴,“我们可都长了眼睛啊。你这段时间……皮肤的状态,还有这感觉……啧啧啧,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整个人都在微微发光呢。”
“对啊对啊。衣静,你可不能藏私,赶紧将你的秘诀交出来。”其他几个千金名媛也纷纷附和,笑语盈盈的,气氛相当融洽。
远远看去好像她们真的是非常要好的闺蜜一样,却不知中间大半,其实算上今天也不过才见七八次面而已。
“真没有。”白衣静笑,顿了顿又说,“我们关系这么好,难道我还能骗你们吗?”
她话音刚落,其他几个女孩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