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但更多;是羞耻。郁沉实在爱他这种特质,既坦荡又正直,入侵他会带来极大;征服感。 咔哒,酒杯底扣在桌面。 渐入佳境,郁沉;手掌反压在桌沿,后脊肌肉绷起,在享受和抑制;神经线边缘来回磋磨。余光一瞥,那只鸟眼眶红红,嘴唇有些发肿,但比起刚才;被动,无形中多了一些参与感。 郁沉微眯起眸,一下子抓住鸟;后脑发,往前送,吩咐道:“别动。” 白翎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乖孩子……” 老男人用长指搔了搔他;下颌,声调里带了些情绪性;暗哑,不遗余力地夸:“我喜欢你这样……你做得很好。” 拉链划过齿轮;轻声一掠而过,新鲜空气重新冲进口鼻,白翎抑制不住地大口呼吸,混着口水吭吭咳嗽。 一只手马上将他拽起来,以温存;姿态抱进怀里,贴吻他;额发,再捏着下颌抬起他;脸,颇为审视探究地问: “你喜欢我这么做,是吗?” 白翎脸颊骤烫,有种被当众看穿;惶恐。他一下子推开人鱼,往后迅速退了两步,和人鱼分边而站,互相对立。 郁沉意味深长道:“或许我该修改一下对你;策略,少点温柔,嗯?” 听到这样;话,白翎本该矢口否认。 可他转念一想…… 老男人床下跟他讲尊重,床.上把道德感丢得一干二净……这谁能扛得住? 是他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