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进他的房间。
把他手上的纱布都给拆开。
指甲的地方,原本的指甲已经掉了,新的指甲长出来,非常薄非常软。
沈画问酒店要了一次性手套,给他套上,把口给扎住。
“洗澡。”
她推他。
霍延没反应过来。
沈画又推他:“我帮你洗头,身上冲一下,你自己打点沐浴露?”
霍延僵住。
沈画又看他:“怎么,不愿意啊?”
霍延的皮肤上蕴起一层粉色。
原来是害羞。
沈画忍不住笑,她轻咳一声,手指从他唇上一路划下,划过他的喉结,按了一下:“以前行针的时候,也没遮住多少呀。”
霍延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眼神也变得幽暗:“我们还没……还没结婚。”
“噗!”
沈画笑得止不住,索性伸手抱住某人的腰,仰头看他,“进宝,这么保守的吗?”
霍延耳朵烫得不行。
镇子上小旅馆的房间里,当然没有浴缸,就是普通的淋浴。
沈画跟酒店要了一个塑料凳子,叫他坐下,给他洗头。
让他脱衣服,非不肯。
行吧,反正衣服也是要洗的,带水冲了。
只是某人大概完全没想过,湿了的白衬衫贴在身上,比不穿更诱惑。
她漫不经心地给他洗头,揉搓、按摩。
“这个力道可以吗?”她轻笑着问。
“嗯,嗯。”他正襟危坐,紧张的不行。
“放松一点。”
她的手从头皮到颈椎,再到肩膀。
对穴位的精准把握,让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按压,都能放松他紧绷的肌肉。
水流从他头上冲过,带走泡沫。
水蒸气让他的皮肤变成粉色,湿透了的白衬衫,贴着他的轮廓,每一点都清晰毕现。
“进宝……”
她轻声叫他。
“嗯?”
“往墙边坐一点。”她轻声推他。
某人不明所以,微微起身,拖着塑料凳子往卫生间靠墙的位置挪了一点,他看她:“这里吗?”
他坐下的时候,背部稍微向后一点就靠在墙壁上了。
“嗯。”
沈画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霍延有些不自在,目光也有些躲闪:“头洗好了,身上我自己来。”
沈画轻笑:“给你洗头,有报酬吗?”
“……”他眨眼,“你,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可以。
不用洗头也可以。
下一秒,她直接上前一步,跨坐在他腿上,将他推向身后的墙壁,亲了上去。
不知道多久,她停了下来。
趴在他肩窝里笑个不停。
某人已经绷得浑身肌肉都硬邦邦的。
皮肤的温度可以煎鸡蛋了。
她终于抬头,捧着他的脸,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眨眼道:“进宝同学,发育的很好嘛。”
霍延咬着唇,脸上又是羞窘又有怨气。
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不做人,轻咳一声站起来:“快点洗,手上的一次性手套不透气,套久了对伤口不好。我先出去。”
“还有,别洗冷水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