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妹妹,侯夫人爱屋及乌,这么多年没少跟国公府走动。
秦若去年初到京城,侯夫人还拖苏婉沁送了一套头面给她。
秦若在长辈面前一直很乖巧,她嗓音跟春天的百灵鸟似的,清灵婉转:“舅母。”
侯夫人听着很是舒心,连连夸赞道:“诶,含儿容貌越发娇美了。”
“谢舅母夸赞。”
偌大的亭苑中只有一个人秦若还没见过,那就是一位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公子,他跟谢凌的眉眼很是相似。
谢老夫人很快跟她介绍:“这位含儿还没见过,他是南陵谢家七公子谢言,前几日刚到京城,以后都会住在我们国公府。”
简单来说,就是谢家旁支的七公子。
少年公子,清文俊秀,如琢如磨,看起来是个读书人。
秦若客客气气道:“七公子好。”
谢言俊朗一笑,朝她回了半礼:“堂嫂好。”
这位堂嫂还真是生得貌美,一举一动皆是清雅脱俗,跟那刚盛开的芙蕖似的,有这样的美人在身边,难怪堂兄待她关怀备至。
许是他看的时间有些久,一转头便对上堂兄那深不可测的目光,隐隐带着警告之意,谢言心一凛,连忙收回视线。
谢家的公子克制有礼,他怎么还盯着堂嫂回不过神。
谢老夫人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她转头看一旁落坐的姑娘,笑道:“含儿今日是寿星,这戏曲还是该含儿来点,张嬷嬷,将戏曲单子拿给少夫人瞧瞧。”
秦
() 若不施粉黛的小脸尽显娇柔,朱唇皓齿,推辞道:“还是祖母点吧。”
“好孩子,你祖母是心疼你,祖母让你点你就点。”侯夫人忙从张嬷嬷手中接过单子,喜笑颜开的递给了她。
小姑娘嫁到国公府也有这么长时间,怎么还客客气气的。
秦若见推脱不了,便象征性的点了两首。
台上人唱的娓娓动听,台下人也听得入神。
听到正起劲的时候,谢老夫人突然问:“含儿的二妹妹前些日子是不是入京了?”
秦若声音柔和,点头道:“回祖母,二妹妹半个月前就到了。”
谢老夫人闻言道:“我们两家是亲家,等你二妹妹哪天得空,可以邀她来我们国公府住上几日。”
“多谢祖母。”
侯夫人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静,跟着附和道:“秦家真不愧是江州城的望族,教导出来的女儿都是这般的出色,想着都让人羡慕。”
就拿南定侯府来说,南定侯是宠妾灭妻,但架不住小侯爷鲜衣怒马,是京城少有的少年才俊,秦家两女,一人嫁给百年世族的嫡长子,一人嫁给侯府的小侯爷,这是她们京城多少世家都做不到的。
秦若莞尔一笑,长姐金钗之年便是江州出了名的才女,温婉娴雅,她比起长姐,是差远了。
这边谈的热闹,谢凌也向这边看了眼,微微揉了揉额头,明明妻子就近在咫尺,但她跟那虚无缥缈的雾一般,像是难以抓住。
不可否认,妻子又有事瞒着他。
戏曲结束之后是生辰宴,今日的一切都是谢凌亲自安排,所以找不到一丝错处。
酒过三巡,侯夫人还跟谢老夫人打趣:“到底是子凌会疼人,连长寿面都备上了。”
在京城世族中,疼爱妻子的丈夫不少,但能将妻子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可不多。
秦若方才喝了几口梅花酒,宛如远山的眉眼处有几分醉意,看着跟春日的桃花一样娇艳。
戌时,谢凌带着她回到了正房,说起了另一件事:“月色正好,夫人今夜可愿跳一支舞,我为夫人伴奏。”
他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秦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驳了他的意思。
她软软一笑,道:“那妾身先去换一身衣裳。”
谢凌神态温和,微微颔首。
大概过了一炷香,细微的脚步声传到谢凌的耳畔,他抬起眼。
只见妻子身穿一袭桃红色流苏纱裙,腰肢袅袅,盈盈不堪一握。
柔顺及腰的长发被挽成飞仙髻,步摇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她粉面桃花,赤着脚,嗓音如娇莺初啭的道:“夫君。”
谢凌目光变得深邃炙热,谦谦君子般的应了声:“夫人。”
箫声先起,紧接着是妻子踩在地毯上的曼妙舞姿。
秦若跳的是长袖舞,她身段软,步履跟箫声很合拍,到最后,腰肢随着箫声摇曳,裙裾飘飞间,好似那九天上
的仙女。
姑娘腰肢款款,步步生莲,谢凌虽是在吹箫,和煦的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
珠儿看着很是艳羡,她们大人跟少夫人还真是琴箫和鸣,夫妻情深。
一舞过后,秦若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见谢凌那温润如玉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夫君。()”
你们都下去。⑸()⑸[()”谢凌沉着一笑,摆了摆手。
众人连忙退下去,关上了门。
秦若指若削葱的小手刚碰到桌上的茶盏,谢凌便喂她喝了口水,将她抱到床上。
秦若刚想开口,谢凌直接掐住她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