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也是一款瑞士腕表,凉薄的说道:“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要听明天再听吧!”
钟飞蓦然抬头,看着卫承启有些不可置信,“你,你就因为苏虞过来说一声,然后就来责备我吗?
那个苏虞,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所以处处和我作对来着,表哥,你千万不要被苏虞的表象给蒙蔽了,你去打听一下,军属大院里,谁人不知道那个苏虞就是个万年祸害!
她那个人不是好女人的,你犯不着为了那个女人来伤害我们的亲情啊!”
钟飞越说越恨,跌坐在一旁的竹制沙发上掉金豆子,“为什么都偏心那个女人!”顾之衍是,卫承启现在也这样!
钟飞觉得心像是被针扎,被凿子凿一样,难受的很。
卫承启站在那儿只觉得脑门心突突的疼,他看着钟飞,不可置信似的,“钟飞同志,你,你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钟飞:“表哥,我怎么样了?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妹吗?一家人为什么要听信外人的,那个苏虞是不是乱说我什么了,你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