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薇薇哽咽着反驳:“不,我家风清白,爸妈都是廉洁奉公的厂中层,从小家教甚严。那报纸上竟然诬陷我是小三,还说被什么原配羞辱,才会被迫登报道歉等等,这哪儿跟哪儿啊,真不知道怎样恶毒的人才能编出这样的故事来。”
“其实,恶心我也就罢了,可恶心我不就等于恶心首长吗?我很难过连累首长,您也是一辈子清白……”
老者从衣兜里摸出手绢,边给她擦拭眼泪,边劝慰:“交给我来处理,你我都不会受影响。现在先开开心心吃饭,吃完饭我告诉你我的计划。”
张薇薇含泪惊喜反问:“老首长,您有法子摆平这件事?”
老者郑重点头:“我可向来不打诳语。”
张薇薇忙用手背,擦擦眼泪,而后讨好地应道:“我相信首长,那些娱乐报刊太不严谨了,怎么随随便便就敢刊登那些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小文?这个真得好好治理一下,这次幸亏首长出手,要不,屎盆子扣在头上我都没地哭去。好了,不说这些个,老首长咱们吃饭。”
……
次日,很多人都接到了结婚请柬。
顾之衍陆晋笙还有苏虞等等。
几个人拿着请柬来到苏虞小民房。
“老首长结婚请柬,你们都收到了吗?”刘雪雁是最后一个来得。
她先前有点事耽搁了,进院后,听到苏虞房间里说话声,就知道王建国他们都在。
所有人都点点头。
她诧异地询问:“我又不认识他,为何会有这张请柬?”
王建国在旁说道:“可能你是我老婆吧,可我这官职也不够格拿老首长的请柬呀。我们指导员没有拿到,看我有请柬,那眼神好像我背后给老首长送了多少礼似的。唯一的解释,可能是因为老首长曾经在海岛上待过几年,所以对我们海岛调过来的手下特别钟爱。”
卫承启点点头附和道:“可能是这个理,毕竟我也拿到了请柬。”
刘雪雁恍然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跟着沾光了。”
顾之衍却发表了不同地看法:“或许老首长跟你爸爸认识,从而建国跟着沾光也说不定。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刘师长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你们两个领了结婚证,他不但没有强行拆散你们,而且还背后偷偷给曾经那些老战友打电话,拜托他们对你们两个多照顾些,也实在难得。”
刘雪雁听后愣了,良久她喃喃询问:“姐夫,这是真的吗?领结婚证的事,我没敢跟爸妈说呢,虽然他们说不干涉我婚姻,可我还是担心他们会不同意。”
顾之衍十分肯定地应道:“千真万确,刘师长是位好父亲。”
刘雪雁不觉眼圈红了,使劲点点头:“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够好,等建国休假,带他回去见见爸妈。”
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刘雪雁,可毕竟取代了她的位置,就该替她尽孝。
王建国走到她身边,身后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应了一句:“好,我陪你。”
“那咱们一起去订婚宴酒店吧。”苏虞抬腕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提议道。
六个人两台车,陆晋笙开着红旗车,载着王建国卫承启还有陆晋笙。
而苏虞则跟刘雪雁两人开着吉普车。
陆晋笙想去副驾驶座位上。
却被王建国给抢先了,他不满地哼道:“难道你不想享受下坐在后座那领导的派头吗?”
王建国则反唇相讥:“不喜欢那派头,倒是你为何最近总来跟我们挤挤坐,可不像你黑市大佬的派头啊,我们几个都是现役军人,你跟我们混合适吗?倒成了小跟班似的,有所图?”
卫承启听到这话,下意识咳嗽几声,想开口缓解这番直白话带来的尴尬。
谁料陆晋笙却毫不在意地笑道:“千金难买个乐意,我表弟都没说什么,可轮不到你吐槽。你要是觉得我不合适坐在这车上,那我立马下车跟后面群众们做一车。”
后面群众自然是指的苏虞和刘雪雁。
一听这话,卫承启忍不住摇头笑了,对他这四两拨千斤的话术很是佩服,不禁暗叹不愧是大佬级人物,哪里用他出手解围。
王建国愣了一下,随即反口说道:“那可不行,你还是跟你表弟,我的团长坐吧。”
剑拔弩张的明枪暗箭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这么结束了。
老首长的订婚宴就在京海军区招待所,宴会厅布置的很部队化,简单有气氛。
宴会厅里摆了十来张桌子,其中有五张桌子坐着带照相机的记者。
“好奇怪,咱们老首长办订婚宴还需要开记者招待会么?难道现在部队也乘上了改革开放的新风,而不是从前讲究的低调?”王建国见状不觉喃喃自语。
苏虞却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微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戏开始了,雪雁你的辛苦没有白费。”
刘雪雁听到这话,也瞬间明白了,惊喜反问道:“姐,这就是结果,蛇出洞了?”
苏虞还没有回应,陆晋笙在旁接口说道:“小苏果然是妙计啊,我和之衍忙活那么久,就是一无所获,你们一篇文章就钓出大鱼,在下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叮,陆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