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既明连同边郡陆广白就能兵逼阒都。八大营怎么打得起这一仗?”
齐太傅用肘压着小几,抠了抠乱糟糟的头,说:“兰舟,糊涂!太后想不到么,那他们五年前要萧驰野干什么?有萧驰野在手,萧既明岂敢轻举妄动。阒都八大营对上离北铁骑打不赢,那启东守备军呢?戚家没道理参合这一场吧,为着‘忠君’二字,戚竹音也要出兵拦住萧既明。”
纪纲见沈泽川沉思不语,便说:“当今圣上不是还没死吗,愁什么!紧要的是明日,明日川儿便要去锦衣卫,正到了纪雷手底下,我担心着呢。”
“所以我才说不是我料事如神!”齐太傅急躁地说,“皇上把兰舟放到了锦衣卫,他这是达了自个儿的目的,又顺了太后的意思。可他真不记得兰舟在诏狱时是谁审的么?狭路相逢,你说他什么打算。我还有问你,纪纲!今日你找到小福子时,他真的还有气吗?”
纪纲把石子在指腹擦了擦灰,静了少顷,说:“不好说,时间太紧,来不及察看。”
“是了。”齐太傅看向沈泽川,“你好好想一想,若小福子在我们下手前就是死的——那到底是谁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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