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他的面颊,吻到他的侧颈。
沈泽川衣衫不整,白裘下边的官袍被扯开了些。他抬眸时是乌黑的雨夜,水珠顺着弧线淌进了衣领里,渗湿了布料,也渗湿了他这个人。他揉皱了萧驰野的袍子,被萧驰野弄得喘息。
雨越下越嘈疾,浪淘雪襟涉夜盲奔。来路已隐匿于长夜,马匹如独舟,载的是偷欢人。
沈泽川闭眸受着,汗涔涔、湿漉漉地发着抖。萧驰野没说一句话,马蹄踏在泥泞里,路不好跑,几次颠撞都让沈泽川泻了出声音。
萧驰野也出了些汗,酒劲催着,他在这疯狂的欢愉里把着沈泽川,让每一次起伏都恰到好处。他吃了酒,比平常兴致更高,劲都上得巧,让沈泽川根本无法招架,也无处可逃。
“蹭舒坦了么?”萧驰野看他要去,便五指交握,拥着人问。
沈泽川被他抵着,说:“嗯……”
萧驰野说:“下回蹭对地方。”
萧驰野摸到沈泽川的耳垂,扣上了个物件。他撩开那湿透的发,吻了吻。
沈泽川仰颈时碧玉跟着晃荡,他怔怔地摸着坠子,几次张口,都被喘息打乱了。他在春潮里,懂又不懂地望着萧驰野。
萧驰野把仅剩的温柔也杀干净了。
春日回暖,真不好,这就是个玩儿的季节。坏胚都爱玩儿,只要凑在一起,就能无风起浪。那眼神碰在一块就带着暗示,麻劲蹿在脊骨,恨不得撩到对方撕开正经的伪装,谁都不懂他们官袍底下的浪荡。
只要没了别人,就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