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自个儿的。牌掉了一地,翠情太胖了,被挤得摇晃,鬓边的簪子也掉了。
“开门呀!”率先冲到门边的人砸门,喊道,“这怎么还给锁上了?!”
桌椅翻倒,还有人想爬窗,但那窗也给封住了!
雷惊蛰骤然冒出了头,他望了眼下方。
翠情看着他了,连忙挥着帕子喊:“大侄儿!快想法子开门,后边烧起来了!”
费盛已经摸到了刀把,就等沈泽川一声令下,锦衣卫马上就会群扑过去。但是沈泽川吃着茶,没吭声。
费盛忍不住说:“主子——”
就在费盛言语间,雷惊蛰跟前的栏杆上忽然扒上了只手,接着攀跃上去一个男人。雷惊蛰当即变色,向后躲闪着对方的弯刀。屏风被轰然撞倒,露出中间的桌椅,其中竟然只有雷惊蛰一个人!
费盛大惊道:“他根本没请人,这是引蛇出洞!”
沈泽川想摸折扇,又记起来给折断了。他把茶喝完,看雷惊蛰留在底下的人马正在快速上楼。奇怪的是,五楼除了雷惊蛰那块,其余地方都很安静。
费盛眼睛毒,突然伸出了头,盯着对面的打斗,仔仔细细地看着,没有放过他们任何的动作。费盛奇怪地说:“主子,这也是只‘蝎子’啊!”
前来行刺雷惊蛰的男人在行动间露出了侧颈,上边赫然文着只蝎子,与吉达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