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凝重：
“更何况，哪个人告诉的道长，老夫这是以德报怨了？”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老夫唯一的一位女儿竟然在结亲的路上出了问题肉身被毁，难道说还让老夫感激他不成？”
“真是笑话！”
听到他这话，卫易倒是有些好奇了。
甚至于，就连一直静静的没有说话的李先生，耳朵也悄悄的竖了起来。
卫易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
“既然前辈有心报复，那为何不仅没有伤其一人，反而帮助他扩大家财？”
“根据贫道的观察，前辈似乎用的不是窃运之法，也并没有催发其气运。”
窃运很好说，就是一特殊的法术偷窃气运。
而催发气运则不然，这是一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的法术。
如果用来报复的话，狠心催发其气运，甚至于能够做到一代辉煌，十八代潦倒。
而且还代代子嗣不绝。
简直比死了还令人难受。
一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白胡子老头变得有些情绪激动了起来。
身上有着澎湃的气息出现。
无数的妖气从他身上纵横，很显然，这位也是为百年以上的老妖！
那白胡子老头轻笑几声，然后幽幽地说道：
“窃运催运又算什么？”
“虽然老夫不屑于对那普通人动手，但是却不包括仇敌。”
“他们不是为了金钱吗？既然如此老夫就给他们金钱，给他们地位，给他们权势。”
“而作为代价，他们需要代代供奉我灰家，作为我灰家之弟马、童子，为我灰家众仙的修行添砖加瓦！”
“甚至于哪怕是死后，也入我灰家洞天，作为我灰家子弟之童子代代服侍，与我灰家共享长生。”
“这就是老夫的报复……”
“没有动用暴力，也不见血腥，一切都是皆大欢喜，老夫要让其代代流传，万世不绝！”
听到这白胡子老头的这番解释，卫易与李先生两个人顿时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寒。
金钱权势的腐蚀。
恐怕这张家一家人哪怕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也会甘之如饴吧？
这哪里是什么蜜糖，这分明是掺了蜜糖的砒霜！
虽然表面都有好处，但是对于张家一族人来说，却是真正的绑定了灰家。
虽然你可能血赚，但是我永远不亏，这灰家才是真正永远的大赢家。
狠！
不愧是百年老妖，行事之间圆滑而却又带着一丝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