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宫的中成药,暖宫丸、孕子药、宫寒散等,但这些都只能让寒气不再加重,却无法根治,吴媚是子宫寒凉,但她体质却又易热,两相冲突之下,不单单是要去驱寒,还得清热去火调剂,这一热一凉要治疗起来就相当考究了。
时樱先开药方,开好后,拍了张照片,发给时元廷,然后发了段语音:“爸,我这个有患者,体质易热,却严重宫寒,我已经给她针灸去火,另外开了个暖宫的方子,你帮我审核审核哈,等你回复。”
室内除了容隐见惯不惯外,陆鸣、郁谣和吴媚都看傻了眼。
咋个意思?您开个方还得问您爸,先不说治不治得好病了,这药方到底是能吃还不是不能吃啊?这可是药不是什么小零嘴,多点少点都无所谓,药这玩意,多了少了很可能都会出大事的呀。
时元廷五分钟后给时樱回了信息,肯定了她开的方子。
时樱看完后,收起手机,这才把药方递给陆鸣:“院长,您按这方子给吴女士配药,三剂,一天一剂,晚饭后临睡前一小时服用。”
她又看向吴媚,“药没问题了,您照着陆院长他们给您配的药吃就行,我再给您针灸去火,也得三天,您要是不方便去我上班的暖泉医院,就把您的地址给我,明后天我下班后再过来给您针灸,三天治完后也就好了。”
“就……三天??”
“我爸说了,手法到位,剂量精准,您这种,三天的时间足以痊愈了,用药不在多少,最主要是对症下药。”
说完,时樱去这酒店房间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
,拧开盖子,绕到吴媚身后,拉过一直躲着的小姑娘的小手,把酸奶放在她小手心里,“喝吧。”
吴媚看时樱给女儿递酸奶,忙要伸手去接过来。
因为只要外人给于真真递东西,不管是什么,她直接就会扔出去。
自从知道自己病了后,于真真就对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敌意,所有靠近她的陌生人她都格外戒备,就算是友善的靠近,她也不接受。
吴媚想帮她拿住酸奶,是担心于真真不小心会砸到了时樱。
不管她那方子可不可信吧,但人家也是陆院长一片好心给请过来给自己治病的医生,不可慢怠了。
谁知,于真真却把那瓶酸奶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吴媚:“……”
吴媚傻住了。
两年了,于真真这还是第一次接受一个陌生人递的食物。
而且,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儿不仅抱紧了那瓶酸奶,还笨拙地将瓶口对着自己的嘴,要喝的样子。
时樱及时伸手,慢慢地帮她把酸奶喝到了嘴里。
于真真舔了舔嘴唇。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时樱听到了她身体里满足而喜悦的声音。
时樱对她笑了笑,继续给她帮忙,让她喝酸奶,没一会儿,一盒子酸奶都被于真真喝光了,时樱接过盒子,扔进垃圾桶。
给她喂完酸奶,小姑娘再次缩到了吴媚的身后。
既然药方没问题了,时樱开始准备针灸针,给吴媚针灸去火。
吴媚看着时樱,满脸的不可思议,急切地问:“您是怎么做到的?这两天她都不肯好好吃东西,每顿饭我都是又骂又训又强行喂折腾半天才能喂她吃那么一点,什么牛奶我也都给她买了,她都不喝,怎么您一给她酸奶,她就喝了?”
时樱倒是没想到这小姑娘在吃饭一事上这么折腾,她笑着说:“刚才我看她的眼神是想喝酸奶,就给她拿了。”
自然不是她的眼神,而是小姑娘舌尖说的,这会儿她有点想喝酸奶。
时樱把酸奶拿过来,又掀开了盖子,那香味儿就更加勾得小姑娘舌尖馋得不行,立马就接过去在时樱的帮助下顺畅地喝完了。
对时樱这自然是简单的事,可对吴媚来说,可是难上加难的大难事啊,吴媚之前对时樱的质疑,
这会儿都消了七八分了。
她知道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时医生在这方面真是造诣极高,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女儿心里所想,这治起病来,可不就是手到擒来?
旁边的郁谣和陆鸣也是服气的了,于真真自病后一直只粘妈妈吴媚一个人,所以吴媚来海城也把她带来了,这段时间郁谣和陆鸣可是都亲眼看到过于真真排起外人来时的暴躁劲儿,谁敢给她吃的,那都是拿起就砸,也不管会不会砸坏了或是砸伤人。
时樱要针灸,吴媚便立马顺从地去床上躺下。
陆鸣和容隐到房门外去等,郁谣担心时樱忌讳她这个同行,笑着说:“我也出去等,不敢偷学时医生的高艺。”
时樱倒无所谓,“没事,我这也就是常规的针灸,和郁医生您们施灸一样,您不用出去,我要有不足之处,您还可以指导指导。”
听她这么说,郁谣便留下来了。
她是想到刚才时樱开个方子还要找她爸确认,这施灸想必也是一般,如果真有不当之处,自己在这里也好及时教导。
经过这么几个月的练习,时樱施针绝对的稳准利落。
看得郁谣都忍不住一阵乍舌。
都这么深的功夫了,哪还用指导,这都是祖师爷的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