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你晚了一步,刚才我听住院部那边的人说,时医生这会儿人都已经去了火车站,马上就要上火车走了。】
徐维:“……”
徐维连忙一通电话拨过去,“怎么回事?之前也没听你说她要回海城啊?”
“她本来也不是我们天仁的医生,只是丁家专程请来给丁公子治病的,现在丁公子都醒了,人家可不就回去了。”
“丁公子?你说的是两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的丁公子吗?”
“就是他,现在已经不是植物人了,时医生已经给他治好,他都醒了。”
徐维震惊不已:“植物人都被她治好了?!”
“对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推荐时医生,正因为她一手医术令人叹为观止,才推荐给你的,谁知事不凑巧,你要再找她,可能得去海城了,而且据我所知,她在海城的号也不好挂,挂她号的人太多了。”
徐维一听号不好挂,眉头都紧拧起来,随即想到好友刚才发的信息,他连忙让前面的司机查去海城的火车,并继续追问好友:“你刚才说时医生去了火车站,所以她还没有离开江城是不是?”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不过我们院长和中医韩教授也都去送行了,也才刚走不久。”
正好前排的司机也已经查到了从江城去海城的火车班次,对徐维说:“徐总,最近的一班列车发车时间是一个小时后。”
徐维立马命令道:“走,去火车站!开快点!”
朱惊飞一直忙到下午工作才告一段落,脑子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他想起来,自己现在还病着呢。
晚上正好也没什么工作了,他想到时樱现在应该还在江城,准备打电话给时樱时,才想起来当时只说了和她电话联系,却忘了要电话号码,便打电话给妹妹朱芳,让朱芳帮忙联系时樱,他说自己这会儿感觉头有些痛,想去找时樱再做一次针灸,另外再让时樱帮忙开药方。
朱芳正在选旗袍扣子的款式呢,听到他头痛急着要做针灸,放下扣子忙告诉他:“时樱她回海城了呀。”
“已经走啦?”
“你头痛的话还是先找韩教授针灸吧,就算你现在赶去海城也不见得能撞到人,我也不知道她是几点的飞机走的。”
“行吧。”挂了电话,朱惊飞打电话给韩教授。
韩教授手机这会儿没信号,朱惊飞又打他助医的电话,助医之前因为一个患者才打过韩教授的电话不久,知道他正在火车站送时樱,便如实说了。
得知时樱和韩教授都在火车站,朱惊飞让李秘书打电话问了下江城去海城的列车时间,很快就查到最近的一趟发车时间还在一个小时后,他毫不思索地就让司机取车,送他去火车站。
三路人马紧赶慢赶地前到火车站。
董长河还好,他是知道时樱长什么样的,也不用找人问,就分散开来在候车室里一排一排的找。
而徐维他就惨了,他是车子都到火车站门口,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这位时医生到底长什么样的……
他和司机一起,只好到前往海城的班次候车室那里去,专门找那些上了年纪有白头发的旅客们一个一个地问:“你好,请问是时医生吗?是海城来的时医生吗?”
结果两边的人马找遍了候车室,也没有看到人影。
彼时,时樱和时阳正在火车站的VIP候车室里。
丁志诚帮他们订好了机票,赶到火车站,让时樱改坐飞机,时樱看看火车没多久就要开了,就不想再折腾了,丁志诚看她坚持,也不好再强求,便找人把他们俩的站票换成了一等座,韩教授和阎觉也都来了,丁志诚便又要了VIP候车室,大家一起陪着时樱去候车,韩教授顺便和时樱商量商量拉她入江城中医协会的事情。
时樱对中医协会还不太了解,而且她一家都是准备在海城长期发展的,并不是江城,但韩教授是德高望重的权威中医专家,不辞辛苦跑过来送自己,时樱也不好当场拒绝,只笑着说自己回去会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再给韩教授回信。
时樱是真的没想到,丁志诚竟然会追到火车站里来,而且阎院长和韩教授还一起来了,原本她就是不想麻烦他们,所以才跟谁也没打招呼,准备回到海城了再跟他们说,怕的就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要给她订机票要送行之类。
先前在电话里她都没告诉丁志诚自己要回海城的事,可丁志诚非要请她去医院看丁砚走路,时樱这才不得已告诉他,自己要回海城了,然后丁志诚就要赶到机场里去送她,时樱哪好意思让他跑空啊,就说了自己是坐火车,而且都已经发车了,让他不用送,谁能想到,丁志诚他们应该是查了她的退房时间,又查了去海城的班车时间,还是全都跑过来送她了。
正聊着,朱惊飞终于把韩教授的手机打通了,说他已到火车站,问韩教授和时樱在哪,他想赶过来让时樱帮忙再针灸一次。
听说市长来了,所有人都忙起身到候车室外面去接他。
把朱惊飞接到VIP候车室里,得知他头开始痛了,时樱检查后,本来是准备让韩教授施针,可朱惊飞看看还没到上车时间,就还是想让时樱施针,正好韩教授也想亲眼看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