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真的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
“你认为你趁人之危?”虞倦洲皱眉。
“你是虞念的弟弟,我该爱屋及乌,不该有了非分之想,是我禽兽了。”乔敏积极做检讨。
“你没爱屋及乌?”
乔敏的嘴巴张了张。
算是,爱了……
又特别及乌了。
“不是,虞倦洲,你扯着那晚的事不放干什么呢?说到底你也不算吃亏吧。”乔敏心烦意乱的。
能走到最后失控的地步,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虞倦洲低声,“我是在跟你讨公平吗?我是觉得你不该闭口不谈这件事,尤其是天不亮就落荒而逃的行为,极其恶劣。”
“逃?我……”
好吧,其实就是在逃。
乔敏重重一叹气,“我敢不逃吗?你说我和你姐是闺蜜,我又对你……重要的是……”
“是什么?”虞倦洲语气上有点急躁。
乔敏舔舔唇,“你说你以前也没谈过恋爱,那种事是第一次吧?”
陡然刹车。
乔敏一个惯性差点冲出去,猛地伸手一撑,方才免去了撞头之痛。
“老兄我说你……刹车的时候能不能说一声?”
虞倦洲没回应她,就转头盯着她,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乔敏收回胳膊揉了揉,见他这副表情,她叹说,“我难道说错了?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我算是欺负了一朵小白花你说我内疚不内疚?”
虞倦洲抿唇,盯着她不说话。
“你哪怕在感情这件事上身经百战也就算了,我也能过意得去,但你不是,所以你还不允许我有点罪恶感?”乔敏觉得自己的这番逻辑都很乱,但没关系,只要主打一个死鸭子嘴扁就行。
闻言这番话虞倦洲突然笑了。
看得乔敏愣住。
这是给孩子说傻了?
虞倦洲忽然就一改刚刚被动的局面,侧过来身体,瞅着她似笑非笑的,问了句,“说得你好像身经百战似的,自己都是个青铜,还装什么王者?”
乔敏呼吸一窒,满脸不自在的,“谁啊?什么青铜王者的,听不懂!”
“那我就说点你能听懂的。”虞倦洲笑看着她,“你那晚难道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