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
曾几何时,他看着枕着他腿入眠的虞念就在想,终有一天,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地,让她在他的世界里安然无忧。
但江年宴也承认,自己是个男人,面对自己爱的女人总会忍不住……
那也正常吧。
回来路上的那种只想抱抱,成了贪婪占有。
满足了他。
却是辛苦了她。
在帮她洗澡的时候,他不是没看见她倦怠的神情。
今晚着实是,太过放肆了。
而她,就用她的柔软接纳和承受他的一腔情欲。
想到这儿江年宴心疼了。
翻身躺下,又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虞念见他似打消了再次翻云覆雨的念头,心总算放下了。
江年宴窥见她眼里的放松,想笑,忍住了。
“但你最好别乱动,今晚我不碰你第二次只是眼下的念头。”
虞念立马不动了。
江年宴垂眸看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刚才畅快淋漓的情事有关,总之心底的滞闷一扫而光。
又回到想好好抱着她、搂着她的念头。
这样的夜晚,静谧得叫人珍惜。
“不困?”江年宴低声问。
虞念轻声说,“你没把我折腾醒之前挺困的,现在倒是睡不着了。”
见他眸底跃过一抹兴味,她又赶忙补充,“但不代表我还有精力伺候你。”
江年宴喉头发干,嘴角弯起笑意,“伺候这俩字用的挺好。”
虞念还有力气翻白眼。
他见状笑,低头来吻她,低喃温柔,“或者你也可以用服侍二字。”
“江年宴你——”
“我服侍你。”江年宴马上补充。
虞念一撇嘴,这还差不多。
“今晚你服侍得挺好了,本小姐满足了。”
江年宴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打趣,“虞家千金的胃口有点小啊。”
脖子就被虞念猛地伸手搂住了,瞪着他,“几个意思?那你跟我说说,你觉得谁的胃口大?”
江年宴绝对是知错就改型的,从不在这种事情上外耗虞念。“我错了,是我口误。”
见虞念还拿眼睛瞥他,他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你都被我开垦这么久了,怎么胃口还这么小。”
说得虞念面红耳赤的,“江年宴,你都在哪学的这些荤腥话?你说你之前没有过女人,我一点都不信。”
江年宴闻言,胳膊肘支起身体,压向她,“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虞念刚刚不过是句玩笑话,不想江年宴能这么认真,就挺想笑的,但忍住了。“那……这种事都是经过你的嘴来说,真实情况谁知道?”
见状江年宴倒是不爽了,大手也是挺有劲,翻身的同时也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身上了。
虞念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千娇百媚的身体。
“什么叫真实情况谁知道?”江年宴还真打算一本正经跟她好好掰扯掰扯了,“老刘是一直跟着我的,我什么情况他最清楚。我身边,包括我的住所,就连这张床都算上,女人就只有你一个。”
虞念哪会不知道呢?
就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一清嗓子,“老刘又不能24小时跟着你,再说了,就算没有长期的女人,那出去鬼混一下也是有的吧,老刘的眼睛能一直盯着你?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是看不住的,真想做那种事,上个厕所的功夫都能把事干了。”
江年宴挑眉看她,很会抓住重点。“我在床上的时长你最清楚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你觉得可能吗?”
虞念耳根子一烫,“我就是打个比喻。”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去问老刘。”江年宴说。
虞念脑子有点卡顿,“什么事?他上个厕所的功夫你能不能解决的事?”
细腰被男人的大手狠捏了一下,又疼又痒的,引得虞念娇喘一声。
这一声又让江年宴腹部一紧。
“别这么叫。”他似笑非笑的。
虞念瞪他,“还不是你造成的?”
江年宴拉近她,“我是让你问老刘厕不厕所的事吗?”
虞念反应过来抿唇笑,“老刘是你的人,哪怕你就是有露水情缘,老刘也得替你遮着藏着啊。”
“老刘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所以你问他什么他就会如实回答,不敢欺瞒。”
虞念撇嘴,才怪。
江年宴抬手轻抚她柔软的发,“还怀疑我?”
虞念忍笑,“我呢,不过就是想替你挽尊,你说你堂堂宴少,之前活得说好听点叫清心寡欲,说现实的就是情感经历为零,是条单身狗,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吧。”
“这有什么不好听的?”江年宴不以为然,“起码我现在脱单了,老刘至今还是单身狗呢。”
虞念忍不住笑出声。
真是,这人的嘴可真够缺德了。
气氛轻松了不少。
“现在你可以说说今天的事了吧?”虞念趴伏在他身上,柔情似水,却又在说正事。
江年宴就知道她肯定会刨根问底的,想了想也不瞒着,便跟虞念说了那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