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他小腹当成是睡垫般,许时沅承认她当时确实有一点点羡慕,一点点。
贝贝确实高冷,她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儿,对它扬手,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聂洲泽抱着猫,在沙发上坐下,抬眸示意她过来,“怎么不过来?”
“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可以啊。”
“但,它好像不想搭理我。”
“动作慢点,轻点。”他笑着。
许时沅眼睛一亮,靠近沙发?
但她光顾着靠近他怀里的猫,也没注意到,膝盖抵在了他曲起的腿边,他视线垂下,又悄无声息离开。
许时沅缓缓伸出手,在猫背上摸过,发现它比她想象地乖顺,她挨着他坐下,“贝贝……”
“乖”字还没说,贝贝从聂洲泽怀里跳了出来,跑到了聂洲泽另一侧的位置,警惕地望着她。
“刚想说它乖,它就跑了,”许时沅手摸了个空,“不准跑。”
他眉梢微扬,“你一出声,它就发现是个陌生人,而不是我了。”
“……”真无情。
许时沅迎难而上,一只手伸长了从他身上“跨越”过。贝贝“喵”了声,聂洲泽说:“它在叫你。”
她一喜,但动作仍不敢快,像扒手那般小心翼翼。
但就当她快碰到它前一秒,贝贝轻巧地蹦下沙发,在客人的注视下,毫无压力地钻回了它的小窝里,背影非常潇洒。
果然高冷。
“唉,它没在叫我。”许时沅懊恼道,头一低,顺势轻轻在他肩膀上撞了下。
这一刹那,聂洲泽唇角笑意一顿,他侧眸,瞧见她乌黑的发顶。
什么情况。
许时沅只靠了他两秒,立即意识到哪不对劲,猛地睁开眼,像弹簧一般坐得端端正正。
她好好的,在、干、什、么。
脑海中蹦出了这几个字,她是不是被冲昏头脑了,许时沅转头看向另一侧,懊恼地闭了闭眼。转头,又望到他漩涡幽深的眼眸。
聂洲泽笑意加深,“太累了?”
他此刻明明是在笑,可许时沅却感觉这眼神,像是在管她要个解释。
于是,许时沅清了清嗓子,笑得若无其事:“有点吧,所以我刚刚,一时间还以为你是我爸爸,习惯性就……靠上去了。”
聂洲泽:“……”
她眼神不自在地移开,恰好落在电视上的挂钟上,“那也不早了,我先走了,聂叔叔,噢还有。”
说着,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提高了音量,“贝贝,拜拜~”
许时沅脚步轻飘飘地,飘进了自己这边,还是觉得尴尬,但她刚刚确实不是故意的。
她平时在家里时,和许源这么挨着在沙发看电视是常有的事,偶尔看到令她懊恼不堪的剧情,她就长叹一声,脑袋在许源肩上一靠,长久以来形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性动作。
她又想起,聂洲泽当时的表情,似乎相当一言难尽,估计是因为,她把他说老了?
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惯性。
另一边,看着消失得飞快的背影,聂洲泽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地笑笑。
当叔就算了,怎么还成爸爸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atan.,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