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水流在手上缓缓地流着,她慢慢冷静下来,尝试理清脑子里有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没有前任,她不信。
有要追的人,无论是谁不会是她,就像当年她听到他说哄女朋友时一样难受。但这么多年过去,她心态早不会像以前一样,绷得一塌糊涂。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满意的笑容。
重新回到包厢,时间已经过去许久。
许时沅想回家了,犹豫了片刻,她改善准备跟聂洲泽道个别就走。
推开包厢们,许时沅一眼瞧见了坐在角落的男人,他又远离了那些喧嚣,看起来有些许疲倦,闭着眼睛。
地面铺着一层地毯,高跟鞋底踩上去。清脆的声音都被尽数隐匿了。
她径直朝着聂洲泽所在的方向走去。
然而,许时沅才走到一半,整个包厢就像停电一般全黑了。
什么情况。
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
距离他只有几步之遥,许时沅很隐约能看到他鼻梁的轮廓线,电光火石之间,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脚步没停,心脏却在发紧。
走到他所在的沙
发后,许时沅俯身,轻轻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贴近他的唇角,羽毛一般,柔软卷发流泻而下,从他的颈项间滑过。
心脏在狂跳,手心也渗出了汗。
第一次做坏事,并不熟练,出包厢时她脚底都是轻飘飘的,飘了出去。
在她关上包厢门前一刻,灯也亮了,而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
她年少时的惊艳,成了年少时的遗憾。
可惜她弥补这个遗憾的方法,也是如此见不得人的方式,但当时的紧张感过去之后,她有种释怀的轻松和爽快。
在出租车上时,她给聂洲泽发消息,打字时指尖都有点抖:「聂叔叔,我先走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回到家。
镜子前,许时沅把长卷发全部盘在脑后,盘成松松的丸子,却发现她左边耳朵的耳垂处空空如也,她那只流苏款的耳坠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