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泊激动得不行:
“燕秋,可真有你的,你不光是设计师,你更是“克格勃”啊。”
谢燕秋并不激动,很是平静:
“接下来,是先上新闻,还是先举报!”
杜萍稍一沉思:
“明天我让新闻见报,同时,向纪委举报。”
谢燕秋有点犹豫,这种官场上的事,她还真不懂怎么处置更为恰当,
要不要咨询一下爷爷?
杜萍却已经急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得赶紧回报社赶稿子。”
谢燕秋再一想,还是不通过爷爷比较稳妥。
萧泊和杜萍把谢燕秋送到了出租屋,方才放心离去。
谢燕秋重新躺在出租屋里一个人睡,真有点不习惯了。
心里的事又多,又兴奋,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看看谢丽云空着的那张床,又想到谢丽云在家里不知道订了亲没,萧泊说接到了乔致军的电话,明天要她回个电话。
就这么一夜无眠,一大早,就起床去买早餐,买报纸。
天啊,果然,头版头条的大新闻,谢春东的父亲谢大明占据了最显眼的篇幅,
看看署名,杜萍。
天啊,这报纸又要洛阳纸贵了。
谢燕秋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新闻,嘴角挂着嘲弄的笑。
吃完早餐,虽然一夜无眠,还是精神饱满地上班去了。
萧泊说:
“燕秋,你立这么大功,今天休息一天吧,你这样不是上学就是上班,天天连轴转的,真够辛苦的,别把身体累坏了。
今天周末,咱们事不多,你休息一下,陪飞阳一起玩一下也好啊。”
谢燕秋却摇摇头:
“萧泊,现在还是创业的艰难阶段,哪里是什么享福的时候,
我的身体我知道,承受不住的时候我自会休息。”
……
谢春东和邢烟烟睡得很晚,第二天早上根本睡不醒。
一直没有看到相关的新闻,还在梦乡里的做着甜蜜的梦。
谢春东的父亲谢大明走到单位的时候,看到所有的同事们,包
括上级和下级都在窃窃私语。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平时见到他,毕恭毕敬地打招呼的小年轻们仿佛都无视了他似的。
“小王,今天怎么了,大家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
对了把报纸拿来。”
谢大明昨天晚上有应酬到很晚,起床晚了也没有第一时间看报,以至于到了单位一头雾水。
秘书小王的态度也怪怪的,他按照惯例拿来当天的几份报纸摆到谢大明办公桌上,
把有谢大明的新闻的那一份摆在
他稍一犹豫,还是摆在了上面,没有说话,出去了。
小王的态度好奇怪,没有了平时的甜蜜的笑,满脸的严肃。所有的人都很奇怪。
谢大明紧锁着眉头,开始翻阅报纸,他一下站了起来。心开始扑通地逛跳,手也发抖了起来。
“小王,小王!”
他感觉到胸口闷得难受,喘不上来气。
小王快速地跑了过来,本来,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谢大明,但是看到谢大明此状,顾不得别的,
“快来人,”
几个年轻人冲了过来,七手八脚把谢大明弄到车上,送到医院了。
确认心脏病,幸好送来的及时,保住一命。
谢春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看到新闻的时候,眼前一黑,完了,出事了。
父亲的官运也许从此就断了,断在他的手里。
不,也许断的不止是官运,也许,还有命!
他当即蹲在报摊前,双手抓着脑袋
。邢烟烟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说着也去瞄他手里的报纸。
邢烟烟看到谢大明的新闻,还没有意识到和谢春东有关,
因为她并不知道谢春东父亲的名字。本来能以为,只是相同的姓氏而已。
“怎么了,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谢春东突然冲邢烟烟发火:
“吃,吃,就知道吃,你自己吃去吧。”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往地上一摔,转身离去。
邢烟烟看着暴怒的谢春东悻然离去,完全不清楚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她不想去捡那扔在地上带着屈辱的十块钱,
但是一向节约的邢烟烟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钱就这样扔了,
还是汪着一汪眼泪,把那十块钱捡了起来。
……
谢春东没有回家,而是马上去了火车站,
他要找到燕秋,拿到她手里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可以通过运作,把新闻变成“谣言”
谢春东到了谢燕秋公司的时候,谢燕秋正的萧泊杜萍在一起商议事情。
谢春东被人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室内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谢春东身上。
萧泊还以为是什么客户呢,正想上前招呼,被谢燕秋拦住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谢春东,我的——校友吧。这是我的老板,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