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得不从。
褚谕风刚来还没看到林月昭跳舞就要回去,心中十分沮丧。但是二哥生病了,他们留在这里只会打扰二哥休息。
“走啦走啦。”褚谕风起身,还拍了拍林月昭的肩膀,别呆坐着了,难道还想赖在二哥的房里?小心被传染。
“等一下,”褚墨之绕着褚谕城走了一圈,低头认真分析道:“今天谁和二哥接触最多?”
谁和他接触最多?
褚谕风想起了上午的时候,林月昭尖叫着从二哥的房间里跑出去,之后应该就没人去找二哥了吧。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还要赖昭昭了?
“三哥……”褚谕风刚要说话,便被林月昭打断。
“呃我和三哥接触最多吧……?”她看了眼大哥、二哥、三哥以及四哥,主动说道:“我上午给三哥送过水果,不过那个时候他就……”
他就?
褚谕风看林月昭对褚墨之做了个口型——
【不正常。】
“说什么呢你!”褚谕风揪住了林月昭的后衣领,“你早些回去睡觉吧,我看你是在做梦,后来我也来找二哥了,二哥正常得很。”
林月昭,你知不知道你越说,三哥越怀疑你!
“诶!放手!放手!”林月昭伸手去拍某人的爪子,结果被褚谕风单手抱起来,将她抗走了。
褚寒良看到两个人又闹了起来,叹了口气,“我去找医生,老二,你好好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看褚谕城,神色凝重地告知他们:褚谕城已经高烧三十九度了,正常人这个温度可能都要昏迷了,而他却能说能走能跳,属实罕见。
“他怎么会生病的?”褚寒良仔细询问。
“引起生病的原因有很多,”褚墨之看向褚寒良,“大哥想听吗?”
褚
墨之总是那样神神秘秘的语气,说话说到一半留个悬念。
“大概是在海岛上招了什么东西。”
褚寒良听完,拍了拍褚墨之的肩膀,“三弟也早些休息吧。”
这些没头没尾的话,任谁听了都不相信。
-
褚墨之坐在自己的书房前,在用来记录的宣纸上写下:
【反攻,大凶】四个字。
同时,他收到了日本友人的邮件。
【褚教授你好,我将贵府的情况向我的老师汇报,他说若是出现不好的兆头,应先下手为强,保护重要的人。】
褚墨之看着“先下手为强”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他向来喜欢安静平易的生活,虽然研究易经和玄妙之事,但从未想过用这些伤害过人,他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物质存在,他也信奉、相信、尊敬。
但不得不承认还有很多“恶”的存在,和那些善良的、美的成为对立。
恶会伤害美,会伤害他的家人。
他决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起身,从一个桃木匣子中,拿出了几张发黄的符纸,但那些符纸上面的朱砂依旧鲜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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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中华民族传统节日新年,虽然身在异乡,但一家子也算好了时间,一起过年。
褚谕城因为被自己的次人格折腾生病了,此刻正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他多久没有打过针了?
还有……自己钱包里的钱也被次人格掏空,给了林月昭,还赔上一辆车。
“你他妈的还说要杀了她,我看你是要杀了我。”褚谕城谩骂道。虽然他知道那个人格现在听不到他说话,但是他真的好气。
自己的钱就那么轻松地被林月昭拿走了。
他又不好意思去要回来。
“二哥。”
听到敲门声,褚谕城赶紧闭上嘴巴。
“是我。”褚墨之敲了几次门之后,得到了允许,进来了。
“身体好些了吗?”
“嗯。”褚谕城看了眼三弟,这个平日里根本都见不到面的三弟,怎么最近往他这跑的这么积极?
只见三弟背在身后的手中,拿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走到了他的床头,很自然地贴在了墙上。
“……”
你是看我要死了给我来超度的吗?
“这个过了今晚
才能摘下去,请二哥不要去碰它。”
“……”
滚呐,迷信还迷信到我这来了,在我床边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林月昭昨天拍在他脑门上的符纸,是不是他给的!
虽然心里将这个迷信的三弟鞭笞了一万遍,但毕竟是兄弟,不好明面撕破脸皮。
“我知道了,多谢三弟的关心。”
褚墨之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走去了四弟的房间。
褚谕城躺在床上,看着头顶飘着的黄色符纸,笑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道士。”
正说着,一股风将那张符纸从墙上吹了下来,掉到了地上。
“啧啧,就这胶水质量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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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谕风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早上奴役林月昭给他切的果盘,一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三哥给他洗脑。
“你这个符纸,有什么功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