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月光指数,已达88!】
【再接再厉,胜利就在前方。】
沈欣媛刚回到房间,就接收到这条信息。
但是随后几天,无论她怎么做,阮司南的白月光指数都不再增加。
在山间的日子很清闲,附近的山农们因为稀奇来了新的客人入住,都很好奇地跑来看看情况。
其中有几户,带了点自家种的农作物,热情好客到让沈欣媛都有点意外的地步。
小孩子们也带了点自己的礼物,有一些是掏来的鸟蛋,有一些是自己用树枝和鲜花编织的花环,还有一些,亲自到小溪边抓了小鱼过来。
沈欣媛被孩子们围绕,头上戴着他们做的花环,心情真的好上几分。
和他们一起去河边赶鸭子,一起采野果,还去农田里面,一起种庄稼。
一些山农们感到奇怪,沈欣媛的穿着,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完全不像是娇生惯养的那种娇小姐。
干什么活都能上手。
毕竟前世的时候,沈欣媛和奶奶在村里住了那么久,经常跟着奶奶一起下地,是挥锄头的一把好手。
本来阮司南是让人留在家里的,害怕他受不了外面的风吹日晒,但他坚持要出来看看。
每多和她在一起一段日子,越能发现沈欣媛的好,看到她和孩子们,相处得那么欢乐,看到她从来不吝啬于将笑容,送给身边每一个人。
当然除了他之外。
尽管那些笑容,阮司南只能通过别的人,来收获到。
沈欣媛的性格很好,属于乐观派,但是她从来不会对着他笑。
住过来的第七天,他依然陪着她一起采果子,看着她在小溪边,光着脚丫子嬉戏。
虽然阮司南只能被护工带着,一路勉强地跟在她的身后。
山路难走,有水的地方更难。
很容易踩到湿滑的地方。
路上还有不少折断的枯枝,脚踩在上面,一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像是干燥爆炸的声音。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司南的心境,也在这一刻澄明了不少。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再狂躁的时候。
可能是她在他身边的力量,阳光驱使走黑暗。
但是到当天晚上的时候,绵城发生了巨变。
……
夜晚,雷电交加,绵城里狂风卷着倾盆大雨,正在席卷整座城市。
岑凤华站在房间的窗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十米以内的范围内,那路灯被风雨吹得忽明忽暗,只能看到斜飞的白色雨点。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白天开始,岑凤华的心里就有点不踏实。
明明打过电话,给阮司南那边,明确地得到了最近他们都很好的消息。
但岑凤华心里就是一直惴惴不安的。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很多步,她想打电话给比较亲密的人,自从老伴死去以后,身边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能够陪伴她。
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料理阮司南的日常生活上面。
可以说,这小半生的心血,几乎都在孙子的身上了。
如今,阮司南不在身边的日子,让她更加觉得自己一个人,如同浮萍一样,其实很孤苦无依。
尤其是在儿子就沈欣媛的事情,和她产生争论以后,已经连续十多天的时间,没有看到阮万清的身影。
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的那种孤独感受,几乎占据了目前岑凤华的身心。
她正在房间里走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阮万清。
门外忽然有人在敲门,这么晚了,有可能是家佣来找她。
岑凤华不假思索地去开门。
谁料到,门后面并不是她日常熟悉的家佣的面孔,而是一个穿着黑衣服,身披黑色连帽斗篷,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男人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非常漂亮的,体型也很大的金刚鹦鹉。
那只鹦鹉,充满了灵气,正歪着脑袋,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瞧。
岑凤华被这阵势吓住了。
拼命地往后退,想把门合上。
但男人走进来的步伐很沉稳,像是突然降临的收割人性命的死神,身上的设备,只差一把巨大的镰刀而已。
岑凤华想叫人,撕扯着嗓子喊:“快来人,快来人啊!”
门外没有一个人响应。
岑凤华忽然看到男人的脚底,有鲜血的痕迹。
几乎是踏着血泊往她的这个方向,一步,一步,又一步地走来。
岑凤华的脸色几乎吓到发白的地步,不经意间一瞥,看到门口的方向,好像倒着她熟悉的一名家佣。
除去她派到阮司南身边的人,司机、家佣、保镖,一共四个人外,家里还有除她之外,剩下四个人。
包含一名体格极结实的保镖。
岑凤华马上颤抖着手,指着他:“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