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那个未出世的女儿?”苗心柔不解的看着宁七月,想让她给自己解惑。
宁七月点头,道:“嗯,她那个女儿前世害死了费大贵和他母亲,所以这一世才会有她刚出生就惨死的事情来。”
“原来是这样,因果报应啊。”苗心柔感慨一声。
叶鸿阳走进来:“什么因果报应?”
“我们在说费大贵摔死的那个女婴呢。”苗心柔冲他笑着说。
叶鸿阳也好奇起来,宁七月就将女婴在上一世害死费母和费大贵的事情说了。
他这才明白,点点头,一行人入座。
“吃饭吧,忙了一天。”
“今儿有月儿的帮忙,我的人都少跑了好多地方。”
“我开始嫉妒之衍那小子了,日后他为官,有我家宝贝月儿在,定是没有冤案的。”
“还都能快速破案。”苗心柔也加了一句,叶鸿阳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还说:“若不是怕之衍跟我拼命,我都想留着月儿不放她回去了。”
“你不知道,上个月,府城发生了一个无头悬案,我和师爷,仵作,同僚们整整查了二十多天才抓到那个凶手。”
宁七月一边吃饭一边静静听着他讲述,一向有教养的叶鸿阳遇到宁七月这个妹子,也变得活跃起来。
也将寝不言食不语的话忘在了脑后,跟宁七月侃侃而谈着。
……
清泉镇。
傍晚书院,李之衍正在收拾自己的书籍,准备归家。
一个同窗走过来:“李兄,今日我生辰,去我家吃酒。”
“今日是卫兄生辰嘛?祝你生辰开心,日后前程似锦,万事顺遂。”
“至于吃酒我就不去了,我也不会吃酒。”李之衍先是作揖恭贺他生辰之喜,随后又拒绝了邀请。
卫呈之故作不悦:“哎,每次叫你吃酒你都不去。”
“今日就咱们几个同窗,我并未邀请他人,还是说嫂子看得紧,不允许你与我们胡混?”
李之衍见他误会,连忙道:“并不是,我娘子从未阻止过我与你们来往,是我想早些回去休息。”
“我一年也就这一个生辰,还是说,李兄你看不上我卫呈之?”
李之衍见他好似真的有些生气了,赶忙摆手:“卫兄何至于说出这般话来。”
“哦,我知道了,没想到李兄你还是个黏着娘子的。”
“卫兄,你怎么总是曲解别人意思呢?”李之衍也有些不悦了。
卫呈之连忙抱歉,讪笑着抱歉道:“李兄,莫要生气,是我玩笑过了。”
“我听顾兄,柯兄说了,嫂子并不在家中,想着你回去也是看书,不如与我们聚一聚。”
“顾兄和柯兄我也都请了,真的就是几个人,没有旁人。”
李之衍见此也不好再推拒了,点了点头:“成吧,稍等我一会儿。”
“好。”卫呈之见他肯了,顿时露出笑容来。
李之衍将书本交给等待门外的侍墨:“我同窗生辰,我与他回去吃酒,你先回去吧,晚些来卫家接我便可。”
“好的,二公子,那卫家位于何处?”
“就在镇南柳叶胡同。”李之衍将卫呈之家方向告知侍墨。
侍墨点头,将书本放回马车上,然后告辞驾车离去了。
李之衍回到书院门口,对卫呈之作揖:“卫兄,久等了。”
“不会。”卫呈之笑着回了一礼,随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李之衍点头,朝前走了几步。
卫呈之跟在他身后,眼底闪过些什么。
这李之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泥腿子出生,但是他到底是谁,顾青林和柯毓齐又口守如瓶,根本不肯透露。
他不止一次看到李之衍乘坐马车来回,只是他刚来这书院不久,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打听李之衍是谁。
今日正巧是他生辰,便想着邀请同窗一起去他家吃酒。
到时候酒后从同窗口中探查探查,看看谁家最有钱有势,这人心思并不纯。
他想给自己妹子找个最有利与他的妹婿,哪怕是成了婚的也无所谓,只要能给他帮助即可。
卫呈之抱歉道:“要让李兄与我一同走路回去了。”
“无妨,以前在邻村求学时,我也都是用双腿行走。”李之衍微笑的回应,不会很热情也不会很疏离。
卫呈之眸子一亮,随后问道:“还不知道李兄家住哪个村子呢,方才那马车是租的吗?”
“什么价,若是不贵,我也想给我母亲租一辆供她老人家出行之用。”
“我家就在清泉镇下杏村,那马车是我娘子娘家人赠与的,镇上租马车的地方,我也不熟。”
听到李之衍的话,卫呈之细细打量,不似说谎的样子。
还以为这李之衍是哪个乡绅或员外家的公子,不曾想也是个靠娘子的上门女婿。
那顾青林便是,邱记布坊他知晓,如今镇上最火爆的店铺就是他家了。
可惜,他是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可不能纳妾,除非他媳妇不能生。
没想到,这李之衍也是个上门女婿。
看来,他也不能算在妹夫之列了。
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