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自己已经嫁为人妇,遵守妇道是最重要的。
所以也就看看而已了,谁还真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捣乱自己的生活呢?
反正常欢欢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常欢欢跟祝茵又聊起当下的一些事情。
“我今天看直播的时候,看到我爆笑!你是不知道,那些开直播带货的人,每每都站一堆人在后面,那喊起来话来跟黑。社会催债一样,这是打算强买强卖是吗?我还看到一个女的,穿着一身红色,一张老长的马脸,还做出非常夸张的表情,我真是为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捏一把汗啊!真的不会被吓到吗?她那一张脸就跟个晒干的枣似的,一做表情,颧骨简直呼之欲出啊!能看得清她脸上每一块骨头。”
祝茵也笑的不行,“还有呢?她应该穿的也很夸张吧?”
“当然了,能当大姐大的女人,能是等闲之辈吗?她穿一身大红色,整个像个巨型辣椒似的往那一站,头上戴着八十年代女学生的那种发箍,不过是红色的,这种发箍都很圆润的,显得她的马脸越发的长了。她的耳环是两个红色的圈圈,大概就跟食指跟拇指围起来
这么大吧?”
常欢欢说着比划了下,祝茵笑的差点起不来,“还有呢?”
“还有她旁边那个男的,染的灰白头发,鸡皮鹤发形容他恰如其分!但是脸上表情可是很拽的,拽的不行,嘴里叼根草真跟那种来收保护费的大哥没什么两样了。而且最搞笑的,他旁边那女的穿一身红,他穿一身白!哈哈哈!笑死了!我以为他们直播间是卖红白喜事用品的,结果不是,好像什么都卖。”
祝茵也笑道:“对对对!我现在真的很烦这种直播,时不时就刷到,他们那种直播一来,我其余的声音就会被自动截断了,而且直播间都是那种很嘈杂的声音,戴着耳机听的话真的是一种灾难。”
常欢欢说:“对啊!而且他们最喜欢叫一堆人来壮声势了,好像现在直播间谁能火是凑人头一样,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看他们往那里一站,镜头都不能把他们全部囊括进去,不禁感慨,后面那几个都不用出镜就有钱赚,轻轻松松赚到钱。”
祝茵笑道:“我每次见到那一堆人站那,就迅速划走,看着真跟精武门去对家滋事挑衅一般模样,我觉得现
代人的思维真的很奇怪。他们好像很喜欢这种夸张,越夸张他们觉得越好。”
“可能是因为看这种直播的都是老年人吧?或者中年人,老一辈人喜欢热闹你也知道的。”
祝茵道:“对对对!好像是这样的,我从来不去直播间买东西,觉得真的跟抢东西一样,至于吗?”
常欢欢也这么认为,去那种直播间他们一个个喊的很大声,她觉得这不能叫热闹,这叫粗鲁好吗?
一帮人粗声粗气的,看到都心惊啊。
难道温声细语的就不会有人买他们的东西了吗?
常欢欢也能理解这是当代人社会必然的变化,但是她理解不想参与。
她宁可留在时光里,被潮流给抛弃,也不愿意随波逐流。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时代的精华不是?最多算是一种风向吧,不过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
毕竟直播翻车的也不少,也许很快这种模式化就会被淘汰了吧。
祝茵跟常欢欢说笑一回,再去看摇篮里的宝宝们,他们都睡的正香呢。
祝茵吃过午饭就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却闻到房间里一股精油的浓郁芳香,她当下就觉得不对,结果她正
见摇篮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奶瓶的地方正放着一个熏香。
闻着味道很是浓郁。
祝茵闻着都想睡觉的紧,更何况沈律己这种襁褓婴儿,她连忙将孩子给抱了出来,又打开窗户通风透气,最后将奶瓶扔掉,打电话给了常欢欢。
常欢欢正给芳意喂奶,闻言笑道:“怎么了?”
祝茵道:“你是不是在我房间里放熏香了?为什么会这么香?我从前跟你说过吧,不能在房间里放熏香,这样对孩子的大脑不好,长时间的昏睡容易让他们变得智力低下,精神不好。”
常欢欢道:“我知道,可是这应该没事的吧?点一下而已能怎么样啊?再说了,芳意也闻了,我看着也挺好的,能吃能睡的。”
祝茵却冷声道:“这是慢性毒药,要天长日久才能看出问题来,要是真等到有问题的时候再来后悔再来改正是不是太晚了点?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杜渐防微才对,要是等到事发之后再后悔改过,很有可能一切都晚了,所以为什么不将一切都预防好,扼杀所有可能让孩子受伤的可能性?”
祝茵说了这样大一通话,常欢欢才道:“我知道了
。”
语气里也似乎不大认同的样子,祝茵道:“常欢欢,如果你再这样做的话,我是不欢迎你再来这边的。”
常欢欢忙道:“可是我有几个朋友他们也有孩子,他们也点啊!这怎么了?还能让孩子睡的更好呢?”
祝茵道:“我劝你也让他们别点了,否则真出现了问题再来阻止,还能来得及吗?”
祝茵言尽于此,挂断了电话。
常欢欢这头也有些后悔,她其实也是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