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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愿意。”
“是。我看过这世上所有人的丑恶嘴脸，他们或用玩笑或用语言来粉饰自己，其实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本质。”
常欢欢道：“我见过这些丑恶之后，其实再也没法正视这个世界了，就只是活着而已，活着就活着了，暂时还不能死，所以活着。”
“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对万事万物也没有了任何期待，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其实也纯粹许多。”
“嗯，人最怕希望落空，若你无欲无求，也能观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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