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就自己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发展极速。”鹤松石说起往事,渐渐入了神,面上也跟着现出忧虑之色。
“师兄一个人在大漠,最后一次昏过去时觉得自己就要命绝于此了。但醒来时,却觉得没那么难受了,而眼前一个少年,正坐在他床边睡着原来,是这个少年救了他。那少年是鄯善人,虽不是大夫,但知道治疗瘴气的土法子,正巧遇到了昏倒在砂岩间的师兄,就把他带回家照顾了两天,救回了他的性命。”
“半个月下来,师兄渐渐好转,便想辞别那少年继续去找孟九转。而少年听说后,却提出要跟着他,帮他一起去寻。条件是找到人后,要跟师兄回中原,拜入淮水派……因为那少年是部落首领的私生子,自小被同父异母的兄弟欺负,早就想逃离那里了。而脱出部落是叛族大罪,整个鄯善都再容不下他,他必须远远逃开,寻求新的庇护。遇到师兄,他正好觉得是个难得的机遇。”
听到这里,江朝欢点了点头,问道:“你说的这个少年,就是现在的蔡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