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抱臂:“你说这是你先找到的,你有证据吗?”
“我当然有!”汪洋掐腰:“你看一下那个盒子底下,是不是放着我的名字!”
简单闻言拿起盒子看了一眼,的确在底下看到了wy两个字母的缩写。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玉簪,勾唇浅笑:“那么,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放的簪子?”
汪洋一愣:“就,就前几天晚上。”
“晚上?”这个回答正中简单的下怀,他道:“晚上我们都有守夜的人,那你又是怎么出来放到这里的?”
似乎是早就料到简单会这么问,汪洋挺了挺胸膛:“当然是你跟你们一样,都是跑过来的。”
大晚上的节目忽然开了,已经有部分的粉丝发现了,直播间的人数在猛烈攀升,现在已经渐渐要突破一百万了。
很多粉丝一上来就看到了这样两房对持的画面,都有点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简单和汪洋是怎么了?”
“大晚上的不是都睡觉了吗,怎么忽然又开播了?”
各种各样的言论汇聚在一起,弹幕热闹非常。
简单拿着簪子,不置可否:“你的意思就是,你也是跑来的?那你告诉我,你们居住的院子比扶柳院还远,我和傅哥跑过来都至少要花费上四分钟左右,你亲口告诉我你不能跑步,不能剧烈运动,那么至少你要七分钟左右走过来,请问你是怎么做到一来一回的呢?”
汪洋语塞。
“哦。”简单的目光忽然犀利,眉一挑,冷笑一声:“难不成你是骗我的,那天在扶柳院子你本来可以赢,故意不跑,害我住在那里?”
此话一出,弹幕炸了。
“卧槽卧槽卧槽,怎么忽然变成大型宫心计了。”
“简单好帅啊,卧槽,他忽然攻击性这么强,我却怦然心动!”
汪洋的脸色一片青一片白:“我,我……”
门外传来声响,傅楼归踏步进来,几步走到房间中心,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周身带着寒意,高大挺拔的身躯显得很有压迫力。
简单手中握紧簪子:“既然你无法证明这个簪子是你的,那就是我的。”
除非汪洋要承认他就是那个内应,简单就是在赌,赌他不敢,赌他心里有鬼,赌他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汪洋憋了半天,抿抿唇:“那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室内的气氛安静了片刻。
简单嗤笑出声,他拿起簪子,朝汪洋挥了挥:“却之不恭。”
他往门外走,傅楼归转身也要走,却被汪洋拉住了。
汪洋扬起脸来,满脸的不情愿:“哥,咱俩的约定……”
“是简单自己猜出来的。”傅楼归落落大方:“我没有帮他,倒是你,腿不好就少走路,免得落下病根。”
这一幕都被播了出去。
弹幕是一片片的哗然,简直要被这一波又一波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我怎么嗅到了点阴谋的味道。”
“汪洋是那个内应吧?可是傅哥说这话什么意思?”
“啊啊啊啊,有没有誰能来科普一下,我真的要疯啦!好抓心挠肺啊。”
无论弹幕怎么热闹,这边都已经落幕了,简单跟着傅楼归一起回到了住所。
按照约定,回去迟到的话是不能进去的,但是简单用了一卡通,成功回去了。
一进门,他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望着傅楼归:“你瞒着我什么了?汪洋不是内应吗?!”
“誰跟你说他是内应。”傅楼归微微弯腰,捂了捂简单冰凉的手:“他是小偷,我才是内应,但我只负责把簪子放到房子里面,只要他有能力在七天后把簪子交给我不被你们发现,就算我和他赢,这是导演制定的游戏规则,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跟他阻止你们。”
简单:???!!
他微讶,吃惊的看着傅楼归,好半响说不出话来,喃喃道:“那,那你不就输了吗……”。
傅楼归吻了吻简单的唇角:“你跟了我,哥怎么舍得让你输。”
屋内的暖风机沙沙作响,暖暖的风徐徐吹过来,把简单原本心头的一点火也吹散了。
他微微垂了眉眼,搂住了傅楼归的脖子:“观众和节目组知道后会骂你吗?”
“让他们说去吧。”傅楼归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他们哪有你开心重要。”
简单闷闷的笑出声,他爬上床拱到傅楼归怀里,房间里面的灯关上了,室内安静了好一会,才传出来一道略小声的低喃:“傅哥,我爱你。”
搂着他的人微微一顿,勾唇浅笑:“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