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掐着手指,把自己的打算大着胆子说了出来,要饭盒好要,但要钱,还是挺难张这口的。
“你想什么呢,你是东旭媳妇还是傻柱媳妇,你想都别想,只要我还活着!”
直接把纳的鞋底摔进了竹篾箩里,贾张氏站起身来,手指戳着儿媳妇的胸口,吐沫星子溅的到处都是。
“您的止疼片!”
秦淮茹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没钱,药就得停了。
贾张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饿肚子和浑身不舒服,两个都不想要,可儿子工资没多少了。
“那你就去借,你还指望我这么一把年纪去抛头露面么,洗啥衣服!”
“可是借总归要还呐!”
秦淮茹据理力争道,大不了给柱子洗洗外套,棉袄,换些吃喝钱,面子上看的过去,别人家虽然有些碎话,但也是自己劳动所得。
“咱们家借他钱,是给他面子,看得起他,老易都说过,要帮助困难邻居,至于还钱,那就等着吧,他都有钱在外头吃,也不差这三瓜两枣。”
贾张氏出起了馊主意,秦淮茹犹犹豫豫,在现实面前只得低下了头。
“哎呦喂,这差点出不来了!”
公厕门口,双腿发软拉到虚脱的何雨柱,胳膊肘撑着墙上,缓缓劲,嘀咕着在炮局里一切正常,咋一出来,拉肚子了,还想着是不是昨晚冻着了。
重新回到院子里,刚想夹一块煤球,找人家换一块点着的好生炉子烧热水,结果出了房门一看,垛在门口的煤球,一块都没了。
“啥玩意,我家的煤呢?”
何雨柱刚嚷嚷两句,就看见秦姐扭捏的从贾家那边走来过来。
“柱子,别喊了,这不是东旭前段时间不在,借你家的煤先用着了么!”
“哦,秦姐,早说呐,你这边用,我去华清池洗去!”
听着是秦姐借用了,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珠子,把煤钳放回了们后边。
“柱子,这不是刚回来么,还没来得及说,你去华清池多贵呐,秦姐家里烧了热水,你拿去用就行!”
“好的,我等下过来拎,你看我这埋汰的!”
何雨柱看秦姐跟着进了屋里,略显紧张的看了看床上散乱的衣服,还有落了一层灰的家里头。
“柱子,姐家里揭不开锅了,妈生病还得吃药,棒梗也快交学费了,你能借姐一点儿钱么?”
秦淮茹咬了咬牙齿,把跟过来目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