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秋叶,你告诉妈,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楼上的软塌旁,冉母的心情颇为急切,看着女儿默默流泪,捧着她的脸颊,心疼的询问道。
执拗的冉秋叶,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哭着哭着,擦了擦下巴上积攒的泪水,直接闷头趴在了被子上,耸起了肩膀。
“秋叶!”
“妈,您别问了!”
晃了晃搭在肩膀上的手,冉老师此时哪里还有一点老师的样子,只是一个委屈到极致的姑娘罢了。
“唉,秋叶,你爸一直不喜欢他们,你,你又是何苦呢!”
冉母此时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夹在了中间,两头为难,一边是女儿,一边又是丈夫,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那他是不是也不喜欢我这个给他们办事的女儿,我喜欢我就走呗,你们回来干什么,你们口口声声着自由,却束缚着我的想法,我的自由,你们和口中的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完,冉老师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反正自己现在分到了房子,出去住就出去住,你们不喜欢,那就一起不喜欢算了。
看着女儿收拾起了行李,这是打算来真的,冉母赶忙把她放进行李箱中的衣物给拿了出来。
就这样,一个拿,一个取,直到最后,冉老师也炸毛了。
“妈,您干嘛啊!”
“好啦,好啦,秋叶,你跟妈说说,你俩是什么情况?
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拽着,才把家里的小狮子给拉回到床边,让她重新坐下。
“爸妈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你的恋爱自由,妈没别的意思,你走什么!”
双手紧紧的握着女儿的小手,冉母是真怕,这孩子一走,再跟她父亲犯倔,到时候指不定出什么事儿。
“我跟他没关系,是,是学校的阎老师!”
用着洁白的手背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冉秋叶断断续续把中间的过程,给全部跟老妈竹筒倒了豆子。
“也就是说,是那个老师的主意,女儿啊,你这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听完了来龙去脉,冉母怎么能分辨不出老阎在中间使得力气,加上刚才楼下李峰主动阐明来由,这不就清楚了么。
一切,都是自家女儿自作多情了,加上有人从中顺水推舟,这才有了其中的误会。
但冉母,却不能把事情说的太明显,女儿的脸面还是要顾忌的,孩子总归是大了。
“他啊,我看对你,没那个意思,主要还是在你爸身上,知道么,他是冲着你爸来的,不是冲着你!”
心疼的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有些话,当母亲的还是得说出来,不能因为女儿难受就不说了,早一点认清,早一点看开,其实也是好事。
冉秋叶刚停止流泪的眼睛,此时再次氤氲出了水汽,李峰话都说的那么直白,她已经知道了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楼下的两个男人,这个时候跟比赛似的,一个脑袋比一个低。
李峰是刚才是有些冲动了,都想自己扇自己一耳光,怎么能说出那种话,还让冉老师听见了,这还怎么做人,应该从国.家大义上去改变她父亲的思想。
冉奇林则是气女儿,为了个黄毛小子,竟然跟当爸的翻脸了,很痛心,甚至,超过了李峰对他说的话。
两位此时都有没吭声。
直到
楼梯传来了人下楼的声音,两位同时把目光投向了那里。
实在有些气不过的冉奇林,站起身,快步走向了靠在墙角的棒球棍。
而李峰,则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黑色的大宝贝,上了膛之后,直接拍在了茶几上。
“你敢动她?”
可真是好家伙,冉父棒球棍还没拎起来,就听到了身后清脆的金属声,僵直的转过了身子。
楼梯的脚步声应声而停,两位男士的眼神,则是在楼下的空中,发生了激烈的碰撞,空气中,隐隐约约出现一道蓝色的电弧,发出了滋啦啦的声音。
“我说了,我代表的是G家的意志,没有任何威胁你的意思,我为我之前的话,跟您道歉,但是,你不能打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打的是她,不是你?”
“你凭的是什么,就这么行使狗屎的意志,你们,可真!”
一帧一帧的弯下了腰,冉奇林固执的一字一句的把话给说完,语气咬牙切齿,话没有说完,但看向李峰的眼神,已经布满了寒霜。
“我凭的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三份证件全部整整齐齐的摆在了茶几上,两份红色,一份黑色,封面上全打着钢印,印着那道灿烂夺目的五角星。
“我们的工业基础,达不到升级的要求,但这些事,必须有人做,你不做,我们的下一代还是要做,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丛林法则中,从猎物,变成猎人!”
紧紧的抿着嘴唇,李峰站起身,盎然的看着冉奇林,一字一句的还给了他。
谁知,冉奇林却看都没看茶几上的三份证件,而是对李峰冷笑了一声,颠起了捏在手中的棒球棍,仿佛下一刻,就准备用这个东西,给这个不知好歹年轻人给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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