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袖,就回到门前做回思想者了。
温子然看了白婉儿一眼,点点头也离开了。只是眼中的笑意是掩藏不住的。
章明岳仔仔细细看了桌案一番,也没有看出端倪。
白婉儿已经凑近酒杯了。
“白道友,是想要……”
章明岳话没说完,就看见白婉儿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
“白道友倒真不客气!”
“酒不错,章公子要不要来一杯。”白婉儿笑盈盈地说道。
“想不到白道友还如此有兴致。真是难得。”
“那又如何,心中再焦急,也开不了机缘楼的门。如果着急能把门打开的话,婉儿不介意大哭一场,已示心诚。”
白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却掩藏不住眼中的笑意。
“白道友说话倒是……”
章明岳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扑通”“扑通”两声。
一回头,温子然和公良年已经倒在了地上。
章明岳和白婉儿飞身来到门前。温子然和公良年倒在地上,似睡着了一般,气息平稳神态安详。可就是叫不醒。
章明岳面色一沉,手一挥,重重叠叠的光环护住自己和白婉儿。
“白道友可闻到异味?”
白婉儿鼻翼一抽,摇摇头:“没有,婉儿只闻到酒香。”
章明岳目中精光一闪,飞身到桌前,举起杯酒一饮而尽。
目光落在了空的酒杯上,展颜一笑,拿起酒壶注满酒,来到门前,将酒往石门上一洒。
石门上的画面渐渐消失了,当中变得越来越透明。慢慢的石门就消失了,眼前出现了一条通道。
章明岳回头看了一下白婉儿:“走”
带头走进了石门。
白婉儿看了看躺着地上的公良年和温子然,再看章明岳已经进了石门,就拔腿跟上了。
两人刚进通道,一回头,身后的石门慢慢出现复原。
白婉儿和章明岳已经进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