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东西肯定是有用的。对我们没用,对魔修肯定有用。”
“不错。”
“女修不会偷书画。”
“为何不会?”
“对修行之人而言,书画太有玄机,看似普普通通的书画,很可能是奇门妙法或是上古遗迹。女修笃定自己所偷之物是无害的。那她就不会偷书画。让她偷书画,她肯定警觉。她可不是公子,对书房如此了解。”
章明岳点点头,白婉儿分析的很有道理。
“剩下的就是匣子中的纪念物。公子说这几百年两派相安无事,连相爱都是有的。那两派中人交朋友,也应该存在的吧。”
白婉儿端起一个匣子。
“如果令尊有魔道的朋友,这位朋友又送给令尊魔道的纪念品。对令尊来说这只是朋友间的纪念,放在书房偶尔看看。可是对魔修而言,那东西就未必是看看那么简单了。或许还有他用。”
“所以”白婉儿打开匣子,“公子不妨问问令尊这个事情?”
“白道友真是聪慧!”
章明岳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婉儿,
黑曜石般的的眸子闪出异样的神采,仿佛夜空中最灿烂的星辰。
白婉儿觉得胸口一窒,心脏狂跳。连忙低头转身,趁着将匣子放回去的机会,猛做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