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缝隙就足以让他做成很多事儿。
喻铮想,他要感谢司炀。因为这些计算人心的手段,都是拜司炀所赐。
吐出最后一口烟,喻铮把屋里的烟味散了,这才关了窗户重新回到床上。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咬了司炀那一口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尖犹带着甘甜的血味,带着说不出的旖旎。
烦躁的翻了个身,喻铮按住依然泛着痛意的胸口,努力把司炀的脸从自己的脑内撵出去。
这一夜,喻铮注定辗转难眠。而离开了喻家老宅的司炀却也过得并不安生。
分明衣着凌乱,甚至颈子侧面的牙印还在隐隐流血。可司炀脚步不乱,连脸上的神情都是一贯的优雅矜贵,完美的像是能够随时登上时代周刊的封面。
但这样的气势只维持到了上车,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司炀干呕了两声,竟然吐出口血来。
“大少!”秘书赶紧下车去后排,却发现司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就像是正在怒放的昙花,雪白的花瓣不过刚刚展开,就已经在渐渐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