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既然明天一起坐车,姜谣晚上就留宿在了季渃丞的宿舍内。
她舔了舔嘴唇, 朝季渃丞的卧室瞄了一眼。
上次来, 只是短暂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上上次, 她喝的酩酊大醉, 被季渃丞照顾了一夜。
好像还没有时间,仔细的看一看。
季渃丞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走到身前来, 坐在她身边:“早点睡, 明天要早起赶车。”
姜谣接过水来,瞄了一眼季渃丞因坐姿而绷紧的裤子。
她咕嘟咕嘟的把水喝了,开始想入非非。
季渃丞察觉到她的目光, 不自觉的把腿合上了。
他知道姜谣在脑补什么, 脑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说话也不顺畅起来:“今天我...睡沙发,卧室给你换一套床单吧。”
姜谣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歪着头, 盯着季渃丞微垂的眼睛。
“我要是为了睡张大床,干嘛不去宾馆呢。”她吐气如兰, 像不知世故的小女孩, 用最无辜的语气继续道, “我是为了睡你。”
季渃丞的眼睑颤了颤, 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姜谣。”
姜谣转过身来, 跪坐在沙发上, 眨着眼:“季渃丞,难道你真的不想?”
哪有男人会不想。
如果没有理智的禁锢,没有情感的约束,面对姜谣这种美艳的少女,任何成年男性都很难控制欲-望。
季渃丞也是如此。
所以他真的晃神了片刻。
屋内的暖气热腾腾的,熏得人脸皮发热,厚重的外衣被搭在门廊的衣架上,季渃丞把毛衣外搭也脱了下去,留下一层单薄的黑衬衫。
他看着姜谣,半晌没说话,清亮的眼中带着挣扎的神色。
姜谣把发卡取了下来,一头浓密的卷发顷刻间垂在细瘦的肩膀上。
“季渃丞,我愿意的。”
她伸手去摸索季渃丞的领子,手指灵巧的解开领口的扣子。
季渃丞轻轻握住她的手,瞳孔微紧,眼神闪动:“姜谣,你还小。”
姜谣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就势跨坐在了季渃丞的腿上,紧紧的贴着季渃丞的身子。
长发上带着淡淡的香气,被挤在两人之间。
季渃丞难以抑制的僵硬起来,耳根仿佛染了一层红。
“季老师,我早就长大了,当年你喜欢我是犯罪,现在你不‘犯罪’天理不容。”
她扯住自己毛衣的下摆,随手一撩,就脱了下去,甩在一边。
发丝被静电撩起,像绽放的木芙蓉。
她在毛衣里面,只穿了一层薄的几乎透明的背心,紧紧贴着细腻的肌肤。
姜谣的身材很好,曲线格外玲珑,平坦的小腹上面,是胸前凸起的弧度。
季渃丞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微微侧过头,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姜谣,别......”
裸露出的胳膊和肩膀一遇到空气,迅速紧张起来,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清凉,姜谣深吸了一口气。
手指继续解着季渃丞的衣服,慢慢的把他的胸膛露出来。
这种事情总有一个人要主动,只要迈出那一步,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姜谣克制住心里的激动,咬了咬下唇。
她还从来没见过季老师的身体。
他那么禁欲的人,好像一向衣冠楚楚,笑若春风,仿佛人类那些不能挂在嘴边的野性,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姜谣实在太期待他褪下面具的一刻了。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季渃丞的黑衬衫彻底垂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微微起伏的胸膛。
姜谣盯着他的胸肌,还有他涨红的脖子和脸,有那么一瞬间,突然理解了古代昏庸无道的帝王。
如果能将这种美人占为己有,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
她也愿意为了季渃丞烽火戏诸侯。
季渃丞突然呼吸一紧,额头的青筋跳了起来。
因为他感觉到,姜谣的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绕到他背后,紧紧的将他抱住,把自己贴在他身上。
离理智那根弦下线,只剩下最后一道屏障了。
而且他知道,姜谣不会停的。
事到现在,身体难以抑制的有了反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姜谣停下来。
季渃丞缓缓伸出手,搭在姜谣光洁的蝴蝶骨上,轻轻拍了拍。
再往下一点,就是勾连在一起的扣子,稍一用力,就可以将它解开。
姜谣喃喃道:“季渃丞,我好爱你。”
季渃丞的喉结轻轻滑动,手指慢慢的向下摸索。
咚咚咚。
外头响起敲门声,他的手指一顿。
“小季你在么?我听说你今天没走,跟你纪叔叔包了点饺子,给你送一点来。”
姜谣也是一顿,飘忽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
她眨眨眼,跟衣衫不整的季渃丞对视片刻。
季渃丞咬了咬牙:“是学院的纪教授和他夫人。”
姜谣迟愣了片刻,这才翻身从季渃丞的身上下来,看了看自己透明的小背心。
她指了指门口,用气声对季渃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