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家怀恨在心。
所以最后警方认定车祸也是场意外。
“二哥,”宁时雪抬起头问,“你觉得这个人跟谢向山的私生子有关系吗?”
谢向山是谢父的名字,宁时雪不太想当他是谢照洲的父亲。
宁时雪双腿还光溜溜的,谢照洲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人抱起来穿裤子,又给他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宁时雪自己的内裤不能穿了,谢照洲从车上找了条他的新内裤,他的行李箱正好放在车上还没拿下去。
宁时雪脸腮一片红,嘴唇颤着,不敢抬头,任由他摆弄,浑身都是谢照洲的气息。
“买.凶.杀.人,”谢照洲嗓音仍然低沉微哑,呼吸灼烫,扫过他脖颈,骨节修.长的手指拢着他的腰,不紧不慢
地帮他扣好腰带,“但我觉得应该不止这样。”
要是这么单纯的案子,不至于警方跟谢家这么多年都没能查到,私下总得有金钱往来,而且车祸不可控,李愿既没有亲人要养活,也没得什么重病,能让他孤注一掷去送死。
谢照洲更倾向于报仇。
宁时雪本来是认真在问,他真的很想知道谢遂到底怎么死的,很可能会影响到原著的结局,还有谢照洲的结局。
但谢照洲垂下眼,鼻梁高挺,薄唇殷红,那双冰冷锋锐的黑眸被眼睫挡住,浑身有种很冷淡又矜贵的俊美,手上却在给他穿袜子。
宁时雪忍不住觉得羞耻,想跟他抢又抢不过来,只能撇开眼。
谢照洲手指很长,指骨冷硬,手背上泛起青筋,给人穿个袜子都好像赏心悦目。
已经很晚了,谢照洲还是开车带他回了节目组的酒店,但提前跟谢摇摇说过,让他跟贺霖睡,今晚就没去接他。
深夜,走到停车场,谢照洲见宁时雪还盯着他的手,终于忍不住弯了下唇,语气压得低沉又暧.昧,“小宁老师是只对我有感觉吗?”
宁时雪:“……”
放什么屁。
他又不是彻底废了,谁被前后……还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宁时雪恼羞成怒,他推开谢照洲往前走,谢照洲却又挡住他,他往左挪一步,谢照洲也跟着挪,始终挡在他身前。
宁时雪耳根都憋红了,又没法跟谢照洲动手,他抿住嘴,突然一头撞在了谢照洲的胸口上,谢照洲被撞得身形微晃,堪堪站稳。
应该撞得很疼,宁时雪自己的额头都疼,谢照洲却忽然笑了声。
宁时雪头一次见到挨打但是不生气的人。
“疼不疼?”谢照洲没让他跑,拉住他的手腕,揉了揉额头。
宁时雪恼火地盯着他,他使的劲儿太大,额头都撞红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宁时雪不想大晚上在外面跟他拉拉扯扯,谢照洲说什么骚话他索性都认了,被谢照洲搂着肩膀往酒店房间走。
他赶紧去冲了个澡,出来时谢照洲却没离开,还靠坐在床头。
宁时雪多少有点愧疚,他本来以为谢照洲心情不好,才想跟他约会,然后去酒店。
没想到他最后什么都没给谢照洲做。
宁时雪上了床,他才洗过澡,发梢都是软的,白皙的脸颊被水雾闷得泛红,他凑过去趴在谢照洲肩膀上,跟他接了个吻,忍住害臊说:“二哥,我帮你……”
他很紧张,手都在抖,肩膀都是颤的。
他有时候控制不住地想起来,要是当时老院长还没去世,他还有所顾忌,该怎么办。
也许真的只能认命了,反正他在那个地方出生就带着原罪,也不在乎更脏一点。
但想起来就会觉得反胃。
对方给他下药,弄瞎了他的眼睛,甚至害死他,都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谁让他只是个下等人。
要不是老院长收养了他,每次捐助人过来时都让他藏起来,宁时雪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是没有尽头的深渊。
所以他对原著的渣攻毫无好感,这种傻逼只会让他想邦邦两拳。
他跟谢照洲亲密不会觉得难受,就是这种事本身让他很紧张,他也控制不住。
谢照洲摁住了他的手腕,那双丹凤眼深邃又温柔,弯起唇低声说:“先欠着吧。()”
……()”宁时雪嘴唇翕动了下。
“睡觉了,”谢照洲伸手抱住他,没忍住又嘴欠了句,“小宁老师对今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宁时雪脸颊闷在他胸口,一开始没出声,谢照洲还以为他睡着了,等了好几分钟,宁时雪才小声咕哝,“我要给你差评。”
“是吗,”谢照洲在他头顶笑了声,在深夜听起来格外低沉好听,“那我得再努力一点。”
宁时雪:“……”
宁时雪不想再跟他说话,趴在他怀里装睡,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整个晚上都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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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岛上终于放晴,综艺又继续开始录制,嘉宾在海岛上的主线任务就是寻宝,导演这次还牵了几只小狗来帮他们。
“《汪汪队》!”贺淼很激动。
除了《森林兔警官》,她最喜欢的就是《汪汪队》,谁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