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半碗面,给了他们个好评。
终于能收工,嘉宾们收拾好餐厅,崽崽都已经困得东倒西歪。
导演租了套民宿,就在餐厅附近,顶多十分钟就能走过去,沿江大桥灯火辉煌,嘉宾们说说笑笑地往民宿走。
谢照洲抱起谢摇摇,跟宁时雪走在最后面,他将手伸过去,跟宁时雪掌心贴着掌心,但坏透了,就是不去牵他。
宁时雪手心都被勾得蜷了蜷,终于恼羞成怒,使劲握住谢照洲的手。
谢照洲低笑了声,在夜幕底下格外低沉好听,宁时雪脸颊微热,转过头对上谢照洲的视线,谢照洲眼窝深邃,很专注地望着他,就像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从来都不能比拟。
等到了民宿,已经是晚上十一
点多,嘉宾们都各自去睡觉。()
谢摇摇在路上就睡着了,谢照洲把他放在床上,谢摇摇迷迷糊糊抬起小胳膊,任由宝宝给他换了睡裤,然后就撅起小屁.股,抱住被子,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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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雪身体不好,导演组终于做了次人事,综艺最后这几天,没在他这边开24小时直播,让他晚上好好休息。
宁时雪双眼亮晶晶的,他朝谢照洲招了招手,谢照洲走过去,就被拉到旁边卧室。
“怎么了?”谢照洲唇角勾了下问。
宁时雪已经将《昨夜星》的剧本都背得很熟,他在家除了做小熊,就是按燕停发给他资料,买了书做卷子。
燕停让他先补初中的内容,宁时雪翻了几天书,又去做题,这次终于多拿了几分。
但他还是有几道方程怎么也算不出来,想让谢照洲教他。
谢照洲本来觉得太晚了,抬起头对上宁时雪藏着星星似的漂亮眼睛,却很难拒绝他,最后将人抱到怀里,给他写了个解题过程。
宁时雪衣服还没换,谢照洲掌心揉捏着他的兔尾巴,忍不住心猿意马。
宁时雪满脸通红,虽然尾巴没长在他身上,但谢照洲碰他,他是能感觉到的,他抬起眼睫,错一眼就撞入谢照洲眼中的深海。
谢照洲将他压在沙发上吻下来,宁时雪都没反抗,他抬起手搂住谢照洲的脖颈,谢照洲捏着他脸颊的软肉亲他,他舌根都被吮到发麻,唇肉又红又软,颤微微地发抖。
宁时雪还以为他想做,主动伸手往人皮带扣上搭,还没碰到就被谢照洲攥住手腕。
“干什么?”谢照洲嗓音低哑。
宁时雪愣了下,脸颊顿时红到滴血,他尴尬地抿了抿嘴,小声说:“你不想要啊……”
“这算小宁老师给我的学费么?”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浓稠如夜色,低笑了声,揉着他脸蛋说,“因为我教你做题。”
宁时雪:“……”
什么不正经的学费。
但谢照洲的怀抱滚烫,宁时雪浑身都跟着发烫起来,他眸底水色朦胧,勾住谢照洲的脖颈又凑过去咬他薄红的唇瓣。
谢照洲喉结猝然滚动了下,耐心彻底告罄,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宁时雪心衰虽然已经恢复了,身体却还是虚弱,谢照洲并没有真的跟他做什么,只是像之前在车上那样帮他。
宁时雪颤抖着攥住谢照洲脑后的黑发,直到深夜霓虹都不再摇晃,他盯着谢照洲滚动的喉结,浑身都已经红成了煮熟的小螃蟹。
谢照洲低头亲他的嘴,揉了揉他汗湿的脸蛋,就想往浴室走,却被宁时雪拉住,他愣了下,莞尔说:“我不用。”
宁时雪不管他的拒绝,强行让人靠坐在床头,他太紧张了,手指都在颤,谢照洲的烟盒放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拿了一根。
“不行。”谢照洲拦住他。
他还挺惯着宁时雪的,就算宁时雪连着打几个小时游戏,他也不说什么。
() 毕竟纯粹养病也太难熬了(),宁时雪还这么小?()_[((),本来就是喜欢玩的年纪,不至于很影响身体,他就不会阻止。
但有些事绝对不行。
宁时雪含住烟蒂,没有点燃,他那双桃花眼水光泛滥,裹着泪一样,雪白的烟蒂被他舔湿了,他扶着谢照洲的肩膀,跟谢照洲接了个吻,然后裹着被子俯身。
“小疯子。”谢照洲垂下眼,嗓音低哑地笑了声,掌心抚摸他滚烫的脸颊。
宁时雪仰起头,眼尾都跟着泛红,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喜欢的人,有双全世界最温柔的眼睛,也许这样想很夸张,但为了这一眼,他就能赴汤蹈火。
何况只是这些。
直到理智回笼,宁时雪终于羞耻到没脸见人,他裹着被子,简直离谢照洲三米远,又被谢照洲牢牢地抱在怀中。
谢照洲捏住他的脸蛋亲他,宁时雪眼尾通红,气愤地小声说:“学费都给你了。”
“是吗?”谢照洲拖长了语调,带着点缱绻,低声说,“现在是给小宁老师的奖励,题都做对了,这么乖,不应该奖励吗?”
宁时雪出生的星球是流放罪犯的,当然没人好心让他们上学,整个星球也只有那么一家孤儿院,老院长病死之后,那些孤儿就再也没家了,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