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虎牙上沾着的血渍,那是小女孩刚才咬碎飞哥手指时留下的,他不禁莞尔:“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
“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不会说谢谢。回答我一个问题——”奇诺取出匕首抵住她的下巴,将那张沾满血的小脸抬了起来,饶有兴致地问,“你是猫,还是狗?”
小巷寂寥,周围一片精密,唯有风吹雪落的声音。
小女孩向匕首伸出手,它刚刚在磨刀石上砺过,刀刃非常锋利,她的手在碰到的刹那就如豆腐般被切开,鲜血淋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看来是狼。”奇诺的微笑愈发深邃。
小女孩紧紧握着匕首,稳定得令人心惊,哪怕刀刃已经切到骨头,她却连抖都没有抖一下,鲜血从掌中流出,顺着手肘滴落到雪地上。
奇诺:“想跟我走吗?”
小女孩无言,只是将奇诺的匕首握得更紧,久久不愿松开,血液流下浸透了衣服,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皮肤上大部分灰渍都在翻滚时被雪洗净,露出街头流浪儿罕见的白色肌肤,仿若在赤红淋漓的血海中发散着刺目白光。
奇诺轻轻握住那只被匕首割得皮开肉绽的小手,深邃地注视着她的瑰红色眼瞳:“你的所有过往在此刻结束,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是...”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