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邬大人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勋贵与文臣,历来就是两个圈子,别说定国公不一定会答应,就是他们邬家的长辈,怕是宁可低头娶个穷秀才的女儿,也不愿意抬头让国公府做亲家。
邬大人又叹了口气,刚刚他还在想,如果这位颜姑娘有个妹妹就好了,说不定她妹妹也能学会番语呢?
行了,现在他死心了,即使定国公还有一个女儿,也不会嫁给他们家当儿媳妇的。
下午的时候,族里的妯娌来串门,问起宫里来人的事。
苏夫人闲闲地说道:“来的是颜姑娘。”
“颜姑娘?姓颜的......”妯娌想不起京城有哪个姓颜的人家,“哪个颜家?”
“就是定国公的继女,准皇子妃。”苏夫人抿了口茶,用帕子拭拭嘴角。
妯娌吃了一惊,忙问:“是那个商户女?”
苏夫人看她一眼,道:“颜姑娘的继父是定国公,她的生母是超品大妆,她的姨母掌管天下漕运。她的舅父如今在太常寺任职,弟妹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称呼,好在这里没有外人。”
妯娌脸上一红,做势轻拍自己的嘴巴,讪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嫂子莫怪。”
虽然都是邬家的媳妇,可她那一房远远比不上苏夫人这一房,以后也要靠邬大人帮衬。
她原本还想问问颜雪怀来邬家做什么,可是看苏夫人满脸不悦,她便不敢再问下去了。
妯娌担心因此会被苏夫人嫌弃,连忙为自己开脱:“其实我是听杨大姑娘说了些事,她可是从宫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