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解开,他觉得自己这想法不是很正经,但又想想平时楚泽深对他做的事,这种事不值得一提。
所以他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戴着围裙帮着蝴蝶结的楚泽深,被他轻轻一扯,围裙落下,身材尽显出来。
顾白觉得最大的礼物是看到楚泽深绑着围裙的模样,如果是一整套完整的制服就好了。
今天的楚泽深只为顾白一个人服务。
在楚泽深将全部菜品完成后,顾白亲自给楚泽深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和他碰杯:“辛苦了。”
楚泽深坐在顾白对面,拿起酒杯和他碰杯:“不辛苦。”
顾白觉得这个对话听着有点公式化,可能楚泽深也一样觉得。
下一秒加了一句:“为我的老婆服务。”
顾白听到这个称呼横了他一眼,但没说话,怎么说楚泽深一天也辛苦了。
不说话实则算是默认了,顾白想也想不到这个是开端。
晚饭是一顿看似简单的烛光晚餐,而顾白大衣下的肚子已经被喂得鼓起来,他本来就不明显的腹肌,现在更是消失了。
期间顾白所在的区域灯光暗了下来,工作人员捧着点着蜡烛的蛋糕走到两人的面前,随后将蛋糕放在顾白身前就离开了,让两个人继续独处。
顾白不是一个张扬的人,没有人当众为他唱生日歌他还觉得挺好的。
但此时他有点想听楚泽深唱歌。
“没有人为我唱生日歌。”
楚泽深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提前和工作人员说不需要生日歌,而现在顾白和他说没有人为他唱生日歌。
他犹豫了几秒,看着已经点燃的蜡烛说:“我唱。”
楚泽深唱歌的嗓音比平时说话还要低沉一点,即使重复的都是那几个歌词,但顾白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生日歌。
歌声停止,顾白闭起眼睛许愿,几秒后他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灯光再次被打开,顾白作为寿星切第一刀蛋糕。
今天的晚饭由楚泽深亲手为他做的蛋糕而结束。
顾白今天最大,没有人可以阻止他,所以非常尽兴地多喝了两杯。
两人牵着手离开餐厅走进电梯,顾白看着楚泽深按下的不是一楼的按钮,他还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不过想想也不是,他也不至于只有这个酒量。
“按错楼层了,摩卡它们在一楼等着我们。”
楚泽深说:“没有按错,我已经让人已经摩卡带回家了,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顾白被楚泽深带进总统套房的时候还有有点懵,直到被楚泽深将他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带着进浴室,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彻底醒过神来。
顾白被凉了一个激灵,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了楚泽深的肩。
此时的顾白被人吻着,酒气渐渐上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发着烫。
楚泽深松开顾白,帮着他挤沐浴露和洗发水,指缝插进发间轻轻地摩挲着头皮,最后从后颈逐渐往下。
顾白眼尾发红,眼里波光粼粼,幽幽地看着楚泽深,眼神里似乎藏着钩子一样,勾得人魂都没有了。
楚泽深低头在顾白的眼尾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好像是隐忍了很久很久,喧嚣的血液一直都没有得到缓解,烫得顾白的眼睫毛微微颤着。
一身清爽的顾白被楚泽深抱进了卧室。
顾白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才真正的有实感,但看着俯下身来楚泽深,顾白的心依旧跳得飞快。
在浴室里楚泽深在他的睡袍上绑上的蝴蝶结,现在又被他亲手的解开,轻轻一扯,纯白衣料散落。
顾白最大的生日愿望依旧没有实现,他想解开楚泽深身上的蝴蝶结,反被对方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蝴蝶结,全然被对方掌握着主动权。
蝴蝶飞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但又好似是第一次,可能是因为身处的陌生环境,以至于让顾白感受到好一阵奇异。
今晚的楚泽深也喝酒了,但并没有顾白喝得多,但刚刚在浴室的鲁莽让他觉得楚泽深醉了。
“老婆……”楚泽深呼吸逐渐加重。
昏暗的床头灯让顾白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看着轮廓都忍不住让人心动。
顾白依旧对这个称呼觉得有些奇怪,打断了他:“闭嘴……叫老公。”
大家都是男的,凭什么叫不能叫他老公。
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楚泽深的气息,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的,老婆。”
顾白彻底不能思考和说话,任由楚泽深一声一声叫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