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长官,便是怕死也自然不会那么不堪地表露,装也要装一下嘛。
而从年纪、气度上来看
这个面白长须,儒士打扮的中年应该便是他要找的人。
他笑了笑,望向对方,温言道“可是临沂县君当面?”
听到这话,中年毫不示弱的凛然对视,冷哼了声“本官便是。”
“大善!”王政笑容愈发和煦起来,一开口便是褒扬夸奖
“本将虽来此地不久,却也听闻尊驾令名,临沂百姓,无不称道贤德。常思一见,今日也算得偿所愿。”
“嘿。”县君一脸不屑,冷笑连连“巧言令色鲜矣仁,可笑,可笑。”
“贼子莫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若是要本官降贼,却是绝无可能!”
“大胆!”
王政还没说话,站在一旁的吴胜已是勃然变色,跳将过来,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直接便是一轮左右开工。
如今已是四阶的吴胜,力气何等惊人,愤怒之下更是毫不留情,不过四五记耳光便将县君打的鼻血横流,脸肿嘴裂。
随着最后一记“啪”声的愈发响亮,更是直接经受不起,立刻跌倒在地。
只是即便如此,那县君呜呜嚷嚷,话都听不清楚,明眼人都听出来其依旧在咒骂不止。
看来不是装的啊,是真不怕死。
“住手。”王政有些遗憾地想着,喝止了依旧要继续拳打脚踢的吴胜
“也算是条汉子,莫要折辱了。”
“给这位县君留些颜面吧。”凝视了县君片刻,王政点了点头,又吩咐兵卒
“带去外面,给他个痛快吧。”
“诺!”
随着县君被拖出去,很快就没了声息。
而不远处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功曹,本就沉闷的惨呼却是越来越微弱了,只是一张脸已彻底被痛到扭曲。
这般决绝的作态,让场上剩下的两个人彻底懵了。
之前站在县君右边的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偷眼看了看王政,又瞥向左边的人。
而左边的人,此时也再次看了眼被捆在树上的功曹,神色虽看似如常,双腿却已微微发抖起来。
这时,王政终于睥视过来。
好不容易说点好听话却被人喷的鼻子不是鼻子,王政心中也有些发火,这次便懒得客套,张口便直奔主题
“你们呢,可愿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