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今日怎不多睡会?”袁术笑容和煦的问。
“素在军中,早起习惯了。”
“闻鸡起舞,正是武将本色。”袁术颔首,目露赞赏:“难怪年少立业,对了,本侯送你的婢女,用着还算舒心?”
“州牧美意...”听到这话,王政老脸一红:“政实是愧受。”
正闲话间,纪灵忽然往前两步,再次跪倒在地,瓮声道:“州牧,末将有一言欲禀。”
“何事?”袁术一怔,道:“且起来说。”
“末将方才来的路上,经过章台。”他手指向后,指着堂外日头:“如此时辰,竟已是人群熙攘。”
“这有何怪?”袁术皱眉,愈发不解。
“若是百姓自然无妨。”纪灵面现怒容:“可以灵观之,竟十之八九皆乃我军士卒,乃至文吏将官亦不在少数。”
“如此下去,军心散乱,政令荒驰。”纪灵道:“动摇主公基业不说,倘有战事,如之奈何?”
“言之有理。”袁术点了点头,沉吟半晌,问:“那依你之见?”
“当下君令,严禁将士出营,免堕我士气,同时非白身者,需自重自爱,不可擅入买春之楼!”
袁术刚要回话,却见一旁的杨弘已主动道:“郡尉,弘觉此言不妥。”
“有何不妥?”见杨弘反对,纪灵脸色登时一黑。
“兵马为主公立身之基。”杨弘却不看他,只对袁术拱手道:“日常操练,本就枯燥,更需发泄。”
“况且无论文武,前去折柳寻花的,俱都非当值之人,兵卒不耽搁操练,有碍巡防,文官亦非怠政误事。”杨弘道:“什么军心散乱之余,是在是危言耸听。”
“佞臣!”听到最后一句时,纪灵勃然大怒,直接跳将起来,更作势上前,似乎是自知嘴皮子拼不过,要动起手脚了。
我靠...
见状,一旁的王政愕然惊顾,自己这个外人可还在旁呢,袁术手下的文武都这般放肆了吗?
他讶然望去,却见袁术、阎象等人都是面色入场,甚至连当事人杨弘也是神情自若,一副见怪不怪地模样。
“郡尉休急。”却见杨弘笑道:“你若不服,可问问一旁的王刺史,此事功过如何?”
“据弘所知,王刺史也曾在军中专设女营,聊慰兵卒啊。”
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王政有些窘迫,干咳两声,对着凝视过来的纪灵正不知如何回答时,却见袁术哈哈笑道:“今日本侯请王刺史来,是有正事说。”
一边又安抚纪灵,半是提醒:“些许小事儿,暂且搁下,改日再说。”
自家主公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纪灵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便悻悻地退到一旁。
“御寇。”袁术再次望向王政,笑道:“昨日初见你这等英武后生,本侯只顾欢喜,竟是正事都忘记问了。”
“你此次来,带了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