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傀命穿透一切障碍,直取其物。”
周文石:“那还等什么,赶紧施术,把那黑光给捞出来。”
邱宁鹤闻言,点点头:“你们给我护法,我看这东西诡计的紧,也不知道弄出来后,会不会带出其它东西。万一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可记得要救我。”
说罢,邱宁鹤手一挥,甩了一个三十厘米长度的玉制人型雕刻到地上,也不知道他使了何法,那玉雕一落地就开始疯狂上涨,几个呼吸间,就变得和古初晴差不多高。
邱宁鹤摸了摸傀命:“这玉傀命,是我派镇派之宝。由灵玉雕刻而成,本身就带着灵气,也只用它才能便冲虚之术。”
周文石:“别啰嗦了,赶紧行动。那黑光似乎又要散阴气了。”
邱宁鹤睨了一眼周文石,手指一晃,几条银白细线一闪,瞬间缠上傀命的四肢关节。
那傀命在操纵媒介上身刹那,仿佛活过来般,竟灵活的动了动手指。
邱宁鹤见状,脚踝轻移,踩出一个神秘步伐,神秘力量随着银丝一点一点参透傀命。傀命受令,往镜子靠了过去。
傀命站在镜子前方,只见它玉手突兀一抬,手指白光一闪,似划破空间阻碍般,竟直直伸手了镜中。
与此同时,正在地府处理公务的阎王额头一蹙,怒道:“不好,有人在动封印。黑白无常,速与我去查看。”
阎王声落,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忘川尽头,地府神秘的存在。此地长年浓雾弥漫,河水翻滚急流,极为诡异。这里,只有被阎王落下过阎王今的地府阴差才能踏足。
没有阎王允许,凡是地府阴魂踏入,就会被忘川水吞噬。
阎王与黑白无常从天而降落,三人刚落地,就齐齐出手,往忘川尽头上方黑暗天空甩了几道术法。
阎王大道:“黑无常,速去看看,是谁在妄动封印。”
黑无常颔首,身影一晃,化做一束晶光,猛然飞向黑暗尽头处的一丝狭缝中。
白无常:“阎君,封印似乎有些虚弱之像。”
阎王看着天空中的那道裂口:“这封印已有两百年,消弱下去也不足为奇,等黑无常回来后,你与他一起把封印加固定一下。”
本来忘川尽头是没有这狭缝裂口的,但两百年前,那前来地府偷盗的恶贼,不知便了何种手段,竟生生在地府与阳界的结界上弄出一个裂口。当年,那小贼就是从这裂口闯入,偷了阴焱石并带走一批忘川怨灵的。不但如何,还使得忘川水倒流人间,竟涌进了阳间一湖泊中。
好在那湖泊底下住着个小怪物,那小怪物当时被忘川水打扰到清修,竟又把忘川水给弄回来了。
提起那小怪物,阎王就有些头痛。
那小怪物最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黑无常一出地府,就追着黑无常砍,弄得黑无常去趟阳间都得偷偷摸摸,只能用灵体出去,好些公事都没办法处理。
“是!”白无常恭敬地应了一声,抬头问:“阎君可从生死册上查到了有关凌家人的消息。”
阎王:“有线索了。凌家生死册子上,消失了几个人名。最有可能的,就是三百二十年前出生的凌隗诚。他是第一个从生死册上消失的人。当年我还以为他是魂飞魄散,彻底消失三界六道,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提起这,阎王也是无奈。
阴阳相隔,他虽是一界之王,但却受轮回道力量束缚,不能踏出阴间半步。而阳间却时有不安份的修行者出现,时不时就会为地府制造麻烦,麻烦一起,他就只能被动防御。
这要是他能离开阴间,当年也不会止步在这忘川尽头,眼睁睁看着那贼人逃出地府。
白无常闻言请命:“凌隗城在何处,我现在就去把他缉拿归案。”
阎王:“不急,古家丫头破命之后,命运轨道出现了移动,凌隗城与那小丫头会在运势上有所争锋。让他们先争完了,在把他缉拿归案。”
白无常:“阎君似乎笃定那小丫头会争赢。”
阎王:“天道是公平是,行善者自有苍天庇护。古家积德几百年,明明是个旺盛家族,却因人心贪婪,被迫走上绝路。这几百年积赞下的福气,天道终归是补给她的。当初她破命成功和这也有很大关系。”
白无常:“那凌家呢?”
阎王:“凌家不同,我看了看生死册,发现凌家人几乎就没一个好的。有好的,都被他们自己给弄死了。他们现在看似运道昌盛,但实则,这运道不过是他们戮力同心,主宰了运势。你等着看,当他们第一个局被破后,接下来,便会溃不成军,节节败退。这些年所造的孽,会通通反噬到已身之上。”
阎王和白无常在地府谈着有关凌古两家之争的事,黑无常也通过封印狭缝以灵体之态,奔向了结界深处。
黑无常刚至,就见灰蒙蒙的结界处,一只玉手紧紧抓在用来封印结界所用的乾元玉上,那手,似乎是想把乾元玉从封印上扯下来。
黑元常见状,冷眸一眯,逆冲而上,猛然朝玉手挥了一拳。
那只玉手受到重击,咔嚓一响,玉臂上竟出现了发丝般大小的碎痕。
与此同时,正在操纵傀命的邱宁鹤似受到术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