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来到淮阴侯府,将姜娆引到那个院子里,他便可以如意以偿抱得美人归。
只可惜,临门一脚出了岔子。
姜婳踉跄的后退,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侧脸,身子打着颤,因太过害怕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侯爷,你消消气。”
她可是见过祁信生气时候的样子的,祁信一旦发起火来,杀人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哼,将她关起来。” 祁信冷声吩咐,甩袖离去。
等姜娆回去的时候,灵朱将今日在淮阴侯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晏安,一瞬间,晏安眉宇染上几分冷意,大掌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 以后守护好娆儿,多加提防祁信。”
同是男子,祁信名声本就不好,晏安一直对他放心不下,这才特意派灵朱扮做姜娆的侍女,省得出什么意外。
晏安进去屋子是,看见姜娆立在海棠形轩窗旁发呆,清风吹拂着她的鬓发。
“怎么了?” 晏安将姜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朵上,声音轻柔。
姜娆浅浅一笑,“只是有些怅惘和失望罢了,姜婳以前只是嘴毒了些,说话没有分寸。可如今,她利用她和我的姐妹情谊,来坑害我。姜府四个姑娘,唯独她变得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晏安宽解道:“早些认清她的真面目,也是一桩好事。有些人,是不值得你付出感情和真心的。”
姜娆叹口气,接着释然道:“表哥说的是,这次是我念在我们姐妹情谊的份上,对她心软,不慎差点中招。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当真不假。”
晏安不愿让她因为姜婳而难过,拉着姜娆的手往外走,“ 将士们训练的差不多了,我带着你去看一看。”
“好。” 姜娆盈盈一笑,心中的怅惘、郁闷一扫而光。
她不是那种拿别人的错为难自己的人,从今日起,她便不会再将姜婳当成姐妹看待。
招募了三千名身强力壮的百姓,再加上原有的五千名将士,按照“密阵”的阵法训练一个月,八千人马,配合得当,气势磅礴。
姜娆在一旁看的心潮澎湃,“表哥,我们一定可以一举歼灭陈邵的。”
石崇接过话,粗声的笑道:“郡主说的是,咱们一定会打败那些逆贼。”
一大早,游玉兴高采烈的进屋,和姜娆分享着刚刚探听来的消息,“小姐,外面都在传,昨夜有人混进了淮阴侯府,淮阴侯和姜婳被揍的鼻青脸肿,还被泼了一身夜壶里的污秽,好不狼狈。”
游玉拍手称快,“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出手的,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姜娆秋水眸中露出笑意,她径直去了晏安院子里。
姜娆狡黠的笑看着晏安,“表哥,我听游玉说,祁信和姜婳被人修理了一顿,说,是不是你派的人?”
晏安笑了声,笑声低沉又有些撩人。
“表哥,我就知道是你为我出气的。” 姜娆眉眼间的笑意灵动。
“这次只是警告他们一下。” 晏安道。
这里是淮阴,若晏安与姜娆没有什么行动的话,祁信只会越发得寸进尺。
姜娆踮脚在晏安唇上亲了一口,“表哥你对我真好,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一早上便有美人投怀送抱,蜻蜓点水的一吻可不够,将姜娆拦腰入怀,晏安加深了这个吻。
晏安拉着姜娆坐在榻上,“娆儿,后日便是大军出发的日子,你留在淮阴不妥,不如跟着钧煜回去南阳吧。”
“我跟着你一起随军出发。”姜娆语气坚定,“ 虽然留在你身边,可能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可一想到梦中的你中了毒箭,我实在无法安心回去南阳。表哥,你就让我陪着你吧,我不会让你为我.操心的。”
“好不好吗,表哥,表哥你最好了,你就答应我吧。” 姜娆摇晃着晏安的袖子,柔柔的撒着娇。
娇媚撩人的女郎,郎心似铁也无法抵抗。
“好吧。” 晏安无奈的摇头一笑,他知道姜娆的性子,也知道姜娆肯定不会独自回去南阳的。
晏安道:“等到了泉州的时候,我将你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会有侍卫保护你,等歼灭逆贼后,我再去接你。”
“好。”姜娆利落应道。
被晏安暗中派人警告、修理一番后,祁信和姜婳安分许多,藏起了那些肮脏的心思。
只不过,祁信每次见到晏安,越发的神情阴鸷,尽管没有证据证明是晏安所为,但祁信莫名的笃定,那天晚上潜入淮阴侯府,修理了他一顿、又向他身上泼了夜香的人,搞得他狼狈不堪,此人一定是晏安派去的。
五月末,时值仲夏,八千将士铠甲森严,气势磅礴,有晏安、石崇、高淮善、祁信四人带领,从淮阴来到泉州,一举收回被逆贼占据的泉州和丰州两地,一鼓作气,朝着盘踞在两广地区和陈邵势力发起进攻。
在晏安、石崇等人未率领大到来之前,陈邵不以为意。朝廷有五千兵马,可他麾下有一万五千余部下,三比一的人数比,仅凭朝廷的这么些人想要歼灭他,可真是笑话。
然起初晏安率领八百将士,活捉了他数千精兵,阻碍了陈邵包围开封、瓮中捉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