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认真而郑重。
“程枫，这是你的选择，也是你的使命，我知道你心里背负了很多东西。我一直都希望你能解开心结，看着你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我真的很心疼。我知道只有部队能解开你心里的枷锁，你只管做决定，不必顾念我！”
因为怀孕，她的脸庞日渐圆润，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母性的温柔光辉。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程枫搂着高苗苗的手紧了紧。
察觉到气氛的沉闷，他不禁说起玩笑话，“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还行尸走肉，也太吓人了！”
高苗苗翻了个白眼，“夸张的修辞手法嘛，懂不懂啊？”
她能领会程枫的心思，便顺着他的话说道。
其实也不算是夸奖，一个没有心气，对生活没有期待，只一味随波逐流的人也只能算是活着而已。
在她看来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差别。
程枫轻叹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歉疚，“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程枫。”
高苗苗黑色的瞳仁里映照着灯光，像是两团跳跃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