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门前,展敬忠刚好出来,本是要去解手,却撞见两个儿子说话的一幕,他又退回了门里,远远地看着他们,见兄友弟恭、毫无芥蒂,才安心地一笑,出门道:“你们说什么?”
“父亲。”兄弟俩上前行礼,怀逸说,“爹,我该去文仪轩念书,今晚在大姐屋子里用饭,就不回来陪您了。”
展敬忠说:“你都不陪爹吃饭了?”
怀逸道:“其实每回和您一起用饭,都很拘谨,在大姐姐那里,我吃的更多些。”
展敬忠轻轻敲了儿子的脑袋:“还真敢说,去吧,不许闹你姐姐,她管着家里的事,很辛苦。”
怀逸含笑作揖,再辞别哥哥,便抱着书本离开了。
“爹,怀逸和您谈过吗?”
“他是个通透的孩子,而这么多年,你这个哥哥做了最好的榜样,善恶冷暖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不必多虑。”
展怀迁道:“如此甚好,儿子会继续照顾弟弟,为您分忧。”
展敬忠则轻声道:“皇上下了一道密旨,你来。”